东西就打车去了那家医院。
根据徐若卉给我地址找到了病房,我发现这间病房有四张床,而且全有病号,再加上家属,屋里挤的满满的。
徐若卉和她的同学在门口的病床上,见到我之后,她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现在已经是晚上,病号休息都比较早。
她把我拉到床边,然后给我一张凳子让我坐下,然后她自己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马扎坐了下去。
我说给她换着坐吧,她很干脆的小声说了一句“不用!”
此时徐若卉的朋友已经睡下,所以我也不用给她打招呼,看了看她的面相我就说小声对徐若卉说“你不用担心,你朋友疾厄宫上的阴气正在消散,病情已经在好转了,没啥大碍,对了,你朋友得的什么病啊?”
徐若卉道了一句“急性阑尾炎,下午做的手术,喊了半天疼了,这才睡下。”
又和徐若卉小声说了几句才知道,她这朋友叫苏敏,家是外地的,男朋友也在外地上班,所以生了病就变得没人照看了,不过苏敏的男朋友正赶过来。
我和徐若卉在这边又等了二十多分钟,苏敏的男朋友终于赶来了,高高瘦瘦,相互介绍了之后,我和徐若卉就从病房里退了出来。
从病房出来,徐若卉就问我这些天跑哪儿去了,我笑着说散心去了。
她也没细问,好像她并没有多少话要跟我说似的。
而我见到她之后,忽然也不知道说啥了,感觉整个人都傻了,加上今天有了李雅静那档子事儿,我开玩笑逗她的心思也没了,我俩就这么沉默着从医院出来,然后继续沉默着沿着马路慢走。
她没说打车,我则是不想打车,就想着跟她这么走一会儿。
走了一会儿徐若卉忽然就停下来对我说“李初一,有件事儿我想跟你说。”
我看了看徐若卉的表情,她少有的露出了羞涩,不过这样的她就变得更加迷人了,我看的就有些醉了,嘴上也是说了一句“有啥话,你就说吧。”
徐若卉看了一眼我的表情,然后嫌弃地“嘁”了一声,脸上的羞涩也是一下不见了,她张嘴道“我……”
她刚说了一个字,我的手机就不合时宜的响了,我一看是小花打来的。
徐若卉问谁打,我下意识说了句“我前女友!”
徐若卉“哦”了一声道“接吧。”
接了电话,我就听小花那边说“初一,你明天有空吗,我们想找你算一卦,我家最近老是发生倒霉事儿。”
说实话,一想到小花母亲的嘴脸,我半点卜算的心思都没了,就说“我明天没空。”
小花有些急道“初一,算我求你,看在咱们曾经的关系的份上,帮我这一次。”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小花这么一说,我就有些心软,便道“那行吧,明天下午,你和你妈来我店里找我找我。”
小花那边谢过我就挂了电话。
我转头问徐若卉刚才要说什么,她就摇头说“没什么,现在不想说了,改天再说吧。”
接着她就伸手打了一辆车,我俩一起回去了。
一路上我试着跟她说话,她也不搭理我。
难不成徐若卉是吃醋了,她喜欢上我了,她刚才要跟我说的话,不会是要对我表白吧?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些后悔刚才接那个电话了。
当然这一切多半是我在自作多情。
回到家,徐若卉也没理我,就回房睡去了,我自己也没啥意思,也就睡下了。
次日我起来的时候,徐若卉已经上班走了,我摇摇头就去吃了早饭,然后开了我那家已经关门很久的算命小店。
我这小店之前名气算是打出去了,今天从新开门,不少街坊邻居都来找我求卦,我也就收个十几二十块地给他们简单地解了一下,没有遇到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