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然后让他找个时间回去拜访老村长,把这事儿敲实。
二姐夫这几个月来可是锻炼出来了。原本就是个非常利落的性子,现在跟商人和官府几个主管他们的衙役打过不少交道后,说话更有水准。
他拉着大姐夫,还有大姐夫的两个好友去了食铺,菜摆上桌,小酒这么一喝,两连襟之间气氛就差不多到位了。
“这事儿吧,二花和三花儿本来是想跟她们姐姐直接说的,但是去的时候听到你家两个弟妹正埋汰大姐,当时三花儿就不乐意了。”
对自己妻子在家里的处境他也知道几分,只是离家远,不能日日回去,只能让妻子多忍耐。
“唉,大姐夫,不是我说,你这俩弟媳妇真的该教训一下了,就算妯娌之间有矛盾,也不能压着当家嫂子这么说话的。你是不知道,二花那暴脾气当时就想发飙来着,幸好三花儿在,给压住了,就怕闹起来大姐更不好过日子。”
大姐夫真不知道家里居然已经这样对他妻子了。闻言脸都黑了一成。
“要我说,多亏了伯娘照顾大姐,不然以大姐的性子,她还不得被你那俩弟媳妇给生吞活剥了。这不,三花儿跟村长出了个点子,要在镇上弄个做豆豉的买卖,本来村长是打算让他自家的孩子去学这手艺的,三花儿硬顶着要了个位置。大姐夫,你跟伯娘好好商量一下,你下头还有两个未成家的弟弟,看让谁去学比较好。但千万别让你俩大弟弟去,我们家三花儿受不了这口气。”
他喝得有点醉醺醺的了,说话一顿一顿的,有时候前言不搭后语,还把胸口拍得啪啪响,说自己分家之后日子也算熬出头了。现在带着几个兄弟弄了个毛皮作坊,不说挣大钱,养活一家老小,供养孩子读书是不愁了。
大姐夫的两个朋友要不是做掌柜的,就是当账房的,谈起生意来那是一套接一套,二姐夫虽然有些小醉,可该听的该学的没少学到。
“谢,谢过几位哥哥,以后有事儿要帮忙,招呼,招呼一声就行,只要我邱三在,那就一定,会帮忙。”
他醉醺醺的出了食铺,跟三位兄长分开之后,去了县城后街的一家客栈,打算过一.夜,等明天把另一笔买卖谈妥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