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的张若初,看到慕容峰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本事,粉丝情节异常高涨,“义父,你的武功这么厉害,为何从不见你收徒传教?”
慕容峰大笑,“徒弟整天缠着我多无趣,还是闺女陪着贴心。要不是你母亲坚持不让你习武,我倒想将这一身本事全都传给你。不过你这性子,学了武功也定然天天给我闯祸,还是乖乖留在闺中做大小姐吧。凭你怎么怎么闹腾,也掀不掉我逍遥阁的房顶。”
若初气得嘴歪眼斜,“谁要学你的武功,白传给我都不要。人人都说你的武功在南山、九机山和雪阳谷之上,谁知道是不是浪得虚名。我要想学武功,上九机山找怀哥哥都不找你!”
慕容峰笑得前仰后合,“是是是,我是浪得虚名,既然闺女都看不上,那就更不该去误人子弟了,”言毕摸起腰间的葫芦一扬脖子,发出惬意的享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激将法对他无用,若初又变换策略对他软磨硬泡,却也无济于事。
时间久了,她也就死心了,乖乖留在慕容峰身边学医学艺,做起闺中大小姐,还以现代人的思维向他建议,“义父,听闻朝廷为网络天下英才,下令各地驿站为进京赶考的仕子方便。我们逍遥阁既然以办学闻名,为何不效仿朝廷,为寒门子弟更多机会呢?”
慕容峰一脸惊奇,“初儿有何高见?”
若初奉行拿来主义,大言不惭,“为学业设奖,只要综合考试位列三甲,便可免去一半学费,如何?”
慕容峰拍手称快,立即将此建议付诸实施,还把部分掌阁之务强押给她,美其名曰,“是为你好,以后嫁了人,迟早要管家的。提早磨炼磨炼,免得以后公婆刁难。”
面对堆积如山的改革教务,若初欲哭无泪,“苦逼的我啊,当大小姐还没蹦跶几年,就自己挖坑自己跳!我这才十四岁啊,义父简直是虐待未成年人!”
可牢骚归牢骚,自己提出的方案,咬碎牙齿也要做下去,若初才不想做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她这边为逍遥阁教务改革,劳心劳力,废寝忘食。
慕容峰却安心当起了甩手掌柜,日以美酒诗书为伴,醉月迷花,逍遥快活。
若初忿忿冲他翻白眼,他笑得更肆无忌惮。
逍遥阁的授课,除了文治武功、琴棋书画,还开设天文地理、奇门遁甲、医药农桑等,飞鸽楼还建立独有的信息传递网络,每日将朝堂江湖,以及周边邻国的最新消息飞鸽传入阁内,供学生们获取分析和提升。
只要呆在逍遥阁,足不出户便尽知天下大事。
若初潜心学医,博览群书,又主持改革教务,对那些国家大事虽不甚在意,却也喜欢听听诸位同门的高谈阔论。时间久了,这天下局势也烂熟于胸。
慕容峰便对她开玩笑,“你要不是个女孩,我可以栽培你当宰相了。”
若初噘嘴鄙视,满不在乎,“宰相有什么好,权力过大,不是什么好事。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当今陛下已经二次罢相了!”
慕容峰笑而不语,回头又向若初生父母调侃,“本以为,本阁主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不想竟输给你们家这个丫头片子。小小年纪竟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上辈子投胎没喝孟婆汤,还是你们在娘胎里就开始言传身教了!”
张家父母相视而笑,静自吃茶。
张家幼子张若尘,一如既往握着木剑,在院中挥汗如雨地苦练武功。
慕容峰便又打趣上前拧张若尘肉嘟嘟的小脸嚷嚷,“这小子根基也不错,要是也能多跟我学点本事,说不定将来能接我的衣钵。”
张若尘忙把脑袋高高偏起,“我才不要,整天钻在你那些学生堆里讲学修道,早闷死了。我以后,要当大将军!”
慕容峰意味深长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