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三儿还是晚来了一步。
在没有问清楚董慧珠是不是“龙哥”的时候,沈业忠,就这么了!
太突然。
因为没人想到,沈业忠竟然会死。死于脑溢血。
“春儿呢?”江北渊又问。
江景明和江清池对视一眼,两个人终于交代了真相。
听闻江春和竟然被人贩子卖走了,江北渊高挺的身躯晃荡了几下。
好家伙!
这么大的事情,瞒着他!
江清池“爸,三儿要给你打电话来着,但是翰城航班延误,他知道你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春儿那边,我已经派很多人去找了,别担心了!”
“……”
江北渊都懒得和他说这些废话。
现在也不是踹人的时候,江北渊让江清池留在这,警方有任何消息,随时和他汇报,然后让江三儿开车,跟他去警察局。
他要去保释言念!
夜幕降临,雨还在下。
江三儿虽说也着急,但是他开车很小心,缓慢,匀速。
因为眼下,沈潮生进局子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江春和没找到,江北渊和江三儿,这两个稳重冷静的人,至关重要,谁都不能有事。
那一路上,江三儿同江北渊交代了江春和失踪的经过。
沈潮生一直都是暗中全力找人,不想让江家人跟着担心,所以没有告诉江北渊。
江北渊静静听着,他鼻梁上还架着眼镜,眼镜落了一层雨,江北渊把眼镜摘了丢到车后座。
“那人打算一石二鸟,借这一出,搞垮沈潮生,顺势搞垮我们江家。”
不然好端端的,沈业忠为何会去言念花店买花。
江北渊不是傻子。
对方也不是傻子,没胆子算计江家男人,就算计江家女人,谁让言念是江北渊的软肋呢。
“爸,你不觉得最近的泞城有点乱吗。”江景明拐弯的空当,开了口。
之前的地下酒吧。
现在的人贩子。
太过明目张胆的背后,往往是有人不动声色开路。
江北渊眉头一拧,“你查到什么了?说。”
“就是我忽然想到之前的沈誉汀,他在监狱里自杀了,觉得监狱好像也不安全了。”
江三儿不说这个,江北渊差点都忘了。
沈誉汀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的确是死于自杀。
可,他和沈潮生之前去殡仪馆看过,沈誉汀死相恐怖,根本不像自杀。
联想到最近的泞城,发生的事情比较多。
就这么想着。
终于到了警察局。
两个人都没打伞,停好车子双双下车。
江北渊进门的那一刻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泞城有点乱了,原来,泞城警局不知何时换了新长官了。
“哈哈,江总!”
新局长名叫贺治腾,之前是商人,和江北渊有过几次生意上的往来,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江北渊同其握手,挑唇,笑容分不清几分真心假意。
“都不知道你做了局长了。”
“我不是从商的料,早早就改行了。”
“听说我老婆在这?”江北渊开门见山,寒暄不肯多说一句。
“哈哈!江太太在审讯,还希望江总能等等。”
“等等倒是没什么,只是我小太太怕生,就跟贺局你怕黑一样。”
贺治腾的脸色骤然难看起来。
以前从商的时候,他有点黑料,打过几次擦边球。
好你个江北渊,拿这个来要挟我放人。
贺治腾皮笑肉不笑“我会催促手下,尽快审讯的,江太太清者自清啊。”
说完就以工作忙为事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