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光。”
“你在说什么啊?好肉麻!”江春和歪着脑袋,却是任由他摸着脸颊。
“我爱你,你是我一生的挚爱。”
“哦,挚爱这种话,我也不知道现在该不该对你说,我觉得只有爱很多,才能称得上是挚爱吧,可是我也不清楚,我对你的爱有多少。”
江春和实话实道。
沈潮生毫不介意这个了,他微笑,“该送你回去了,时间不早了。”
“哦……好吧。那你还来我家喝茶吗?”
“我不了,想起还有些工作没处理,改天我再过来拜访我岳父。”
“好吧。”
站在自家别墅门口,江春和冲沈潮生挥挥手。
原来这一路走得这么快。
她依依不舍的样子,让沈潮生勾了唇角,“进去吧。”
“我们明天还能见面吗?”
“当然,我还是会去学校接你。”
“嗯嗯,晚安。”
“晚安。”
晚安。
沈潮生12岁那年,和3岁的江春和,都得了阑尾炎,住在同一病房,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晚安。
那时她说,晚安,小哥哥。
他也回了一句,睡吧,晚安。
自此分别9年。
在江春和进门之后,沈潮生终于支撑不住扶着墙壁,双眸被眼泪模糊。
他痛得喘不过气,痛得五脏六腑都蜷缩起来,刺骨又蚀骨,要命了。
春儿……
小春儿……
叫了无数遍江春和的名字,沈潮生转身离开。
路上,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们见面吧,我把宝藏给你。”
那端说好。
还冷笑着劝他别耍阴招。
“不会的。”
沈潮生的眼蔓延开凉薄的冷意,黑暗将他的脸切割开忽明忽暗。
江春和回到家没多久,外面就下了雨。
是雷阵雨,风雨交加,吹得树木摇曳,让人心生恐惧。
江春和担心沈潮生,就给他打电话。
沈潮生很有耐心地解释,说自己已经到家了。
江春和这才放心。
但是……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吃完晚饭后,江春和同江北渊说了今天沈潮生的反常。
江北渊静静听着她的话。
沈潮生表现出来的反常,很像离别。
就像当年他打算离开言念的那种离别。
沈潮生的心里在想什么?
江北渊安慰江春和放宽心,别的话,什么都没说。
晚上哄言念睡着了,江北渊从床头坐起来了。
“你要去哪?”今天雨大风大,急速的雨点如擂鼓敲打着玻璃,言念没睡熟,所以江北渊一动,她就清醒了。
“我去上个洗手间。”摸着她的头发亲了一口,江北渊声音磁性好听。
“哦,好……”言念这才松了手。
她翻了个身去,蹭了蹭枕头,闭上了眼睛。
但其实言念没睡熟。
她竖起耳朵听洗手间的动静,听到洗手间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