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面还跟着贤德二妃,看来是撞到一块去了。
华冰边起身行礼,边道“怎么不见甄婕妤?”
菘蓝小声道“听说甄婕妤身体不舒服,这会怕是还缠绵病榻呢。”
华冰笑了笑,没说话。如今甄婕妤在宫中的日子可不算好过,虽说怀着皇帝老年好不容易来的龙胎,但已然成为阖宫的眼中钉,况且,还有自己在旁边添柴火,可谓是火上浇油。
若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妃子,华冰压根不会在意,关你是怀孕还是失宠,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偏偏与太爷爷有关,偏偏还是太爷爷的棋子,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沦为他人棋子,本就是苦难,或许在一开始无法做出选择,但往后定会有机会有缝隙能够摆脱控制,若时运不济还可以自己谋划,就算是鱼死网破也定有自己想要的自由。若是无所作为,便是担了棋子的位置,便是成为棋手之间的工具,只能在棋手之间为了那一点鼻息小心谋划,手段不济,那就只能怪自己了。
等着上首中间的两位落了座,华冰见皇帝看了靠前空着的位子一眼,与金公公小声说了什么,听到金公公的小声回答,皇帝蹙了蹙眉,转头与皇后说话去了。
华冰看了一眼和清魄的位置,垂首泯笑,平日里看着和清魄云淡风轻严谨克己,一副温柔宽容的模样,今日这样的宴会,倒是敢当众打皇帝的脸。
皇后看过来,见华冰带着笑意,看着面前的杯子,垂首关爱对元嬷嬷说了什么,只见元嬷嬷过来行礼,道“公主,皇后娘娘说,若是公主想,今日是可以用些果酒的,大臣和夫人们的座位都靠后,公主也不必太过拘着。”
华冰笑了笑点点头,目送着元嬷嬷离去,而后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顺手拿起面前的茶杯。
听着礼官声音,众人有序的往宴会方向走,顺着人群,华冰余光好像看到了和清魄,便转头然不住多看了两眼。细看之下,像是虚影,只看到大公主望向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非友善目光。
华冰回过头,心中叹息一声,正要提起裙摆往前走,忽然感觉到一侧的裙摆似是被人踩住了。正是人多的地方,华冰不敢擅动,站在原地,便要用力扯衣服,哪想到那个力道先自己动手,感觉着自己要失重了,华冰便抬腿往后踩,也不在乎会踩到谁了。
忽然感觉到轻柔微凉的触感,华冰就靠在了一个男子的胸膛里,华冰愣了一秒,看着那摇曳的坠在玉佩下面的羽毛,便忽然感觉不自在了,身体也越发的不受控制,只得靠在那人的胸膛上。
忽然感受到强烈的目光,华冰一抬头,正好看到大公主离开的眼神。是了,这样的小孩子把戏,也只有这在宫里被宠爱着长大,却心思歹毒的大公主了。
收回视线,沉了一口气,华冰已然在心中准备好了一句说辞,却忽然感觉到身后没有那样的触感了,愣了几秒,叹了口气,便跟随着步伐回到了宴会。
宫中的祭月节已然到了尾声,华冰看了一眼熏熏然已然不知身在何处的某位太仆,轻咳了两声,便见坐在下首后面的刘汶抖了抖,畏畏缩缩的朝这边看了一眼,而后又低下了头。
另一边,大公主正在与自个府邸的婆母说话,皇帝朝大公主看了两眼,大公主才在自个婆母的提醒下上前来给皇帝皇后敬了杯酒。
按照往常的时候,皇帝皇后这时候会找些个理由赏赐点什么小玩意,或者献舞献曲以应良辰美景,或者随意的一杯酒敬上来,便是一个赏字。
华冰瞧着大公主喝完了那杯酒,看着皇帝的眼神充满了期待,连带着大公主的婆母都在与旁人说话的时候忍不住会看向皇帝这边。虽说这是惯例,但这般上赶着讨要,着实让人觉得大公主气量小,又让皇帝皇后觉得没脸,让人家猜测是不是哪里苛待了这已经出嫁了的公主。
但大公主这样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