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配之时。”
“是啊,时间过的很快。”
听到卫九儿语气中带着点忧伤,知道她定是又想起双亲,看到她这样,心里头就是刺痛,他年长他两岁,可算年幼一同长大,待她也同芓言一般亲。
“九儿,或许你该放下些执念,说不定现在他们过的很好。”
卫九儿未尝不知道,自己过分执着,一直不愿相信他们已经离去多年,要回来早回来了。
“知道啦,闻宇哥不必担心。”
庄闻宇看着月色下的卫九儿,一副惹人疼爱的模样,忍不住捏了下她白皙的脸蛋,挺软的。
“小孩子一般,整天一副愁容,这样下去可没人敢要你。”
“哎,闻宇哥,疼。”
被捏了脸蛋的卫九儿生气的拍了拍庄闻宇的手,生气的卫九儿更为有趣可爱,两人相互打趣着
“闻宇哥,你也没有定亲,你可比我和芓言年长呢。”
“我那叫向往无拘无束,被那些姻亲束缚才不得志。”
“芓言说,你看中那柳小姐,人家不搭理你。”
听到这话,庄闻宇听不下去了,这庄芓言胡言乱语。
“好你个九儿,净听芓言那乱说,我收拾她去。”
庄闻宇说完便怒气冲冲的走了,留下卫九儿在那后院笑着,许是一同长大,卫九儿在庄芓言和庄闻宇面前才如此没有束缚。
一日繁琐的宴席结束,回房洗漱的卫九儿疲倦到差点在浴桶睡了过去,听到房门的响声才清醒过来,赶紧起身穿衣。
“小香,不是叫你歇息去了吗?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
在屏风下换衣服的卫九儿对着房中说道,没听到小香的应答,以为小香已经离开,穿好衣服出来看到梳妆台上放着一个崭新的木匣子。
卫九儿从未见过这精致的木匣子,或许是今日送来的贺礼,卫九儿便不再多想,实在是困乏无力,直接回床便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