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你叫我出来,一直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你怎么不说话啊?”林希言看着在他面前转着圈圈的孟繁春耐心的问道。
孟繁春停下脚步,目光那个直视着他道,“你今天好奇怪?”
“奇怪?”林希言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一句话,“你把话说清楚点儿。”
孟繁春抿了下唇,把心一横,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今天对花花有些过分关心了?”
林希言琥珀色的双眸闻言轻轻晃了晃,“有吗?我没什么感觉。”矢口否认道。
“怎么没有?”孟繁春掰着手指数道,“花花的名字都能让你联想到韩信草,派克金笔,你说送就送,还有今儿因为小周他们的事情,你看你跑的快的,这不像你的处事风格。我这叫旁观者清,认识这么多年,我可从没有见你这么关心一个女同志。”
“名字的事情,就那么一说,我们还解读你的名字呢!至于一支金笔而已,在我这里真不算什么?它就是一支钢笔。她作证还了我的清白。小周的事情,我是担心光明,怎么不可以吗?怎么说光明叫我老师。还是只许你关心,我就不行。”林希言慢条斯理地条理分明的一一反驳道,接着反问道,“你找我来就说这事。”
“我想说的是,我们家花花从小过的非常的苦,我希望她后半辈子幸福。”孟繁春双眸紧紧地盯着她道。
林希言闻言闭了闭眼,眼神清明地看着他道,“这点你放心,我不会对她超出你所想的感情的,行了吧!我自己的身份我记得很清楚。”
“希言别怪我,你不知道花花情况?”孟繁春看着他情绪一下子低落道。
“什么情况?”林希言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问道,拳头悄悄地攥了起来。
“这事我不能说,反正她以前的日子,是你想象不到的苦,你记住就行了。别在这么热情。”孟繁春非常严肃地看着他道。
林希言等不到想要的答案,也撬不开他的嘴,干脆道,“我会和她保持距离的,现在得到我的保证了,我可以走了吗?”
“希言别怪我。”孟繁春眸光深邃不明地看着他道。
“是你多想了。”林希言静静地看着他道,“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我不会为别人带来烦恼。”
“对不起。”孟繁春目光凝视着他抱歉道,“希言你很好,各方面都好,无论人品、学识、业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