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和谁结婚?”花半枝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林希言,你得扫盲班老师,林希言。”蒋胜男特意将扫盲班三个字咬得重重的,时刻提醒她的文化水平不高。
花半枝才懒得理她这些幼稚且拙劣的把戏,比较奇怪的是她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她不会这么无的放矢的。
这谎言如果被拆穿了,她可承受不起这后果。
“你从哪儿听说的。”花半枝面色平静地看着蒋胜男问道。
“学校啊!都传遍了,今儿大领导亲自给你们俩保的媒,啧啧……还是你们的面子大。”蒋胜男脸上是止不住羡慕的笑容。
幸灾乐祸的意味更加的浓厚,花半枝心底更加的疑惑了,这事到底怎么回事?满头的雾水。
“你不知道这事?”秦凯瑟看着满脸困惑的她道。
“不知道。”花半枝微微摇头道。
“不知道没关系,现在知道了。”蒋胜男满脸笑意地看着她道。
“可这事跟你蒋胜男有什么关系。”花半枝双眸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这么关心我结不结婚啊!”
“当然和我有关系了,你嫁给资本家狗z子,就不能在参加五一我们劳动者的大会了。”蒋胜男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缓缓地说道。
原来还心心念念这件事啊!看来我去参加真是戳了她的肺管子了。
花半枝闻言双眉轻扬,双手抱胸食指轻叩着手肘,真是看不惯她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开口道,“蒋胜男同志未免高兴的有些过早了吧!”
“怎么大领导亲自保得媒,你还敢拒绝不成。”蒋胜男挑眉看着她说道。
“你怎么就能肯定我的名额被取消了。”花半枝挑眉看着她说道。
“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蒋胜男立马说道,“你嫁给资本家狗崽z子,那就是他家的媳妇儿,脱离我们劳动者的队伍。”
花半枝看着她微微一笑,“哦!这就是你的逻辑。”拉长声音道,突然眸光凌厉地看着她说道,“你怎么就能那么确定我会被资产阶级腐蚀,而不是我将他拉到劳动者的阵营呢!对着他老人家的画像早请示、晚汇报,深刻反省自己,洗涤自己的灵魂。”
秦凯瑟闻言眼前一亮,看向花半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好个伶牙俐齿的姑娘。
“花花!”孟繁春挑开帘子冲了进来,担心地看着花半枝,正好听见她说的话,关切地问道,“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