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那就更是我这转运使的份内之事了。”
河中知府刘予一直插不上话,此时便笑着道:“安乐侯有什么需要下官的,也尽可吩咐就是。”
“说起这方面来,还真的有一件事需要陈使君出力。”范宇看向陈贯笑道:“我离京之前,曾向官家进言,欲重组一支精锐新军。而官家也准了我的请求,让我于边地来抽调人手组建新军。这河东路的兵将们,还要请陈使君抽调些青壮出来。若是不好抽调,我重新招募就是。”
陈贯听到范宇要组建新军,这件事官家居然还答应了,这让他异常的惊讶。
不只是陈贯,一旁的河中知府刘予也吓了一跳。自大宋立国之后,还从未有过这等事。如此看来,这安乐侯是深得官家看重。
“官家竟对你如此信任,安乐侯真是足可荣耀了。”陈贯又沉吟了一下才道:“组建新军不过是钱粮军器和人丁,这钱粮军器还好说,但是这人丁便不一定了。安乐侯是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吗?还请陈使君据以实言相告,莫要让我功亏一篑。到时官家面前,我也无颜交待。”范宇对着陈贯拱了拱手,虚心求教道。
陈贯点点头,才开口道:“既然安乐侯不知,那我便为安乐侯言说一番。边军虽较汴梁的禁军精锐能战,但这数十年来,也已经军纪松弛。哪怕安乐侯从这些边军之中优中选优,也都是些油滑之辈。这等兵士虽然也能战,但绝难在不利之境苦战死战。不过,比起那些汴梁的禁军来,却是强了许多了。用这些边军组建新军,安乐侯在官家面前交差是足够了。朝中诸公,想必也看不出什么。”
这位说朝中诸公看不出什么,显然是对政事堂的那些人不怎么看得起,自有其傲气之处。
范宇笑道:“那陈使君却如何教我组建新军?莫非便从民间招募不成。”
“要想组建一支强兵精兵,从民间招募,也要看招募何等样人才成。”陈贯笑了笑,才又道:“老夫在河东路为官,自然是知道些的。安乐侯来河东路组建新军,你算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