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继宣只留了两千骑兵在身边,在河岸两边看守着黄河边上的浮桥。
计划定好,很快便有一个最近的党项部族,被宋军给赶过了浮桥。
这些部族被赶过去去,便没有人再去理会他们,任由他们自行离开。
反正一个部族要想渡过黄河,除了折继宣他们的这座浮桥,便只数百里外的地方有浮桥了。
折继宣就是给李元昊捣乱,你不是想要让党项部族迁徙吗,我偏偏将人都赶到黄河东岸。
这些被赶到东岸的部族,再想走,就困难的很了。
不过,折继宣很快便发现了问题,这一座浮桥的效率太低。
眼看着赶过来的部族已经有两个,但是连人带牲口一时过不了河却都挤在一起,实在是误时误事。
折继宣当即便留召回一支万人的人马,命他们就地再造两座浮桥,并负责起看管的事物。
好在黄河东岸还有两片树林,否则的话怕是连造浮桥的木材都成问题。
足足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又造起两座浮桥,这下子党项部族的过河的速度便提了上来。
原本挤在河岸边上的党项族人与牲口,都在宋军的驱赶下,渡过了黄河。
党项各部族如今只有老幼妇孺,十四岁以上六十岁以下,都已经被征入军中。
连年的征战,带给党项各部的损失极大。
这样的部族根本没有自保之力,在宋军的骑兵面前,除了乖乖听话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李元昊也派了一些西夏兵护送党项各部族,但是他能派出来护送的兵力,只有一些跑不快的步军。
这些西夏步军足有十余万人,但是撒在迁徙的这条道路上,却是显不出来什么。
随着宋军往来驱赶党项部族的频繁,一天之后便碰到了西夏步军。
宋军是万骑为一队,遇到了西夏步军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往往是一个冲锋,便将这些西夏步军杀的死伤惨重。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步军对上骑兵,根本就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虽然宋军有重甲步卒,可以抵抗轻骑兵。但是西夏以前却从来不缺骑兵,更没有半点步军对抗骑兵的经验。
尽管西夏的步军被宋军的骑兵打的很惨,但是这不妨碍他们向后方送消息。
很快,坐镇省嵬城的李元昊,便收到了正在护送迁徙部族将领的加急文书。
“大王亲启,宋军一支数万人的骑军劲旅已绕于各部族迁徙之道路。臣发现之时,对方已经驱赶近十个党项部族不知所踪。然而臣手中皆为步军,却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如之奈何。请大王派出我军重骑,给予后方的这支宋骑以重创。若任由宋军肆虐,则恐我党项部族皆为其所害……”
看到了这封奏报,李元昊终于再也沉不住气。
“来人,传我的命令,令嵬名阿勒领三千铁鹞子带五万骑兵,前往北方抵抗宋军的侵扰!”李元昊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嘴中嘣出来的。
嵬名阿勒乃是西夏宗氏之人,对李元昊也是忠心耿耿。
他得到了李元昊的命令之后,便带着西夏人马出发了。看着五万多骑兵就这等去了后方,却是让李元昊颇为感慨。
自己手中的人马本就不多,而且也其中老弱也不算少。如今便只有拆东墙补西城,与宋军周旋不已了。
张元与野利仁荣得知此时,便一同来见李元昊。
“大王,我们手中的兵力本就不多了,如今又派出去五万多骑兵去护送各部。若是那曹琮派兵突进,我们连阻止对方的能力也无啊。”野利仁荣不由得有些担心道。
张元也开了口,却是与野利仁荣所担心的并不一样。
“大王,我觉得派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