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宋君臣商议铁路的建设之时,远在中京大定府的耶律重元与萧惠君臣,却是商议着如何平乱。
拔思母部和白鞑旦部的叛乱,如今已经持续了一年之外。而大宋燕云路的杨文广,却是集结重兵于宋辽如今的边界,使得辽国不敢轻举妄动。
耶律重元看着下面传来的奏报,而萧惠坐于耶律重元的对面。
“萧卿,拔思母部与白鞑旦部这近一年来,所做所为实是已经动摇了我大辽的根基。如果不能将之剿灭,以我大辽如今的情形,怕是终究会分崩离兮。”耶律重元颇为忧心的道。
萧惠立时躬身道“陛下,之前只不过是我朝对此没有准备罢了。这一年来,我们也没有闲着。郭喜不但进一步改良了火器,还已经积攒下了相当多的火器,而且我朝也已经训练了不少的新军。如今,只须陛下一声令下,便可集结新军,前去讨伐拔思母部和白鞑旦部。即便对面的杨文广手下握有十万宋兵,亦不能对我朝造成更大的威胁。”
耶律重元微微挑眉,“这么说来,我朝如今若要将拔思母问和白鞑旦部讨平,已经不成问题?”
“陛下,我朝若非宋国陈兵边界,讨平拔思母部与白鞑旦部,本就不是问题。如今不过是向宋国称臣,缓冲了一些时间,自然便可招募了一批新军,以行其事。只要陛下点头,我朝便可出兵讨平拔思母部与白鞑旦部。”
耶律重元皱眉道“萧卿,此事不可轻忽。这一年来,我大辽麾下各部,多有蠢蠢欲动者。若是不能让这两部迅速讨平,恐怕后果会更加严重。若是可以的话,朕打算御架亲征。”
“陛下如果御驾亲征亦无不可,此事臣去安排便是。”萧惠微微笑道“多了没有,十万大军还是有的。”
“好,那就十万大军。”耶律重元点头道“朕要亲征两部!”
过了十余日,十万辽国新军集结于中京大定府外。辽皇耶律重元于城外点兵,诸军肃然听令。
在耶律重元的一番激励之后,辽国新军士气高涨。
大军出中京,从草原行军二十日,到达岱海东北二十余里。
斥候来报,说是岱海拔思母部老营并无多少戒备。
耶律重元当即下令,全军直扑拔思母部老营。
十万辽国新军杀到拔思母部老营,使得毫无防备的拔思母部老营的妇孺几乎一网成擒。
耶律重元下令,不让新军对于这些拔思母部的妇孺杀戮,而是押着这些妇孺一路向着丰州而去。
此时丰州的格日勒已经收到了岱海老营被辽军袭击的噩耗,又惊又怒不足以形容其心情。
原本一帆风顺的事情,突然之间便遭到了迎头痛击,实是让格日勒很是不适。
虽然老营被袭击,但是拔思母部的精锐,都在丰州城中。
格日勒当即,召集了儿子呼斯愣和白鞑旦的族长乃仁台议事。
三人齐聚一堂,格日勒便指着地图道“呼斯楞,辽军在一日之前,突然袭击了我们在岱海边的老营。如今很快便会到达丰州城下,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乃仁台是刚刚听说这个消息,不由立刻睁大两眼。
呼斯白愣听到了老爹的话,立时便挑起双眉,“辽军袭击我们的老营,想必是要扶持我军的家眷,逼迫我军大部人马投诚。我以为,在辽军还没到来丰州城之前,我们应该放弃丰州城。”
乃仁台听着女婿的话,十分不解的问道“呼斯愣,这座丰州城可是我们立足的基础,如何能够放弃。若是其他部族以为我们两部不行了,怕是便会纷纷反叛。”
“我们两部反辽的基础,可不是这些中小的问话。”呼斯愣头脑极为清醒,他分析道“如今我们军中所用的火器和粮草,皆是宋国交易给我们的。这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