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了摸安亦夏脑袋,又摸了摸自己脑袋,两两比较一下。小家伙确定这货绝对是发烧了,烧的还不轻!
治疗头脑发烧的最好办法就是,一发飞剑送上天清醒一下!
对,就是这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明白吗,哥?
摩拳擦掌,飞剑安某再度重相逢。
“嗯?怎么肥事?”
“嗯!我又上天了?!”
“呕~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坐飞剑!我发誓!”
迷迷糊糊的安亦夏被吹面寒风瞬间惊醒,看着身边飘过的蓝天白云和那嘎嘎叫、擦身而过的小小鸟。他发出了最后那掷地有声的千金一诺。
小家伙轻轻拭去额前冷汗,内心感慨万千。自己这一时激动居然忘了自己御剑全靠运气成功,很显然这次运气不太好。
抱歉了哥,你可能要完。
端出小板凳,小家伙静静的等待着人间惨剧的降临。
“诶?!什么情况!”
“飞剑直接直直坠地?给我来这出?高空蹦极?!”
“一根棒棒糖一条命?”
“夭寿啊,糖葫芦!”
胸前金光一闪,天空里最亮的“流星”划落深山老林。带起爆炸的冲击与灰尘激扬
夜深人静,道观里静谧温馨。
在交出所有藏起的棒棒糖后,鼻青脸肿的安亦夏终于摆脱了身后如影随形的小跟班——那把距离自己后背只有短短几公分的“运载火剑”。
红肿的眼皮让某人有了不费力的“眯眯眼”。
摸了摸酸痛的身体,望着夜空里的明月发呆。安亦夏此时只想一个人静静。
别问静静是谁,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嗯?我凑!怎么又开始浑身酸痒?”
“难道我有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奇妙隐疾?隔三差五快乐一波,三天一小痒,五天来大痒?”
“嗯?不对!好像是因为昨天那碗不对劲的甜甜恋爱,我呸!有点甜的道观米汤?”
“我凑!这无良老头究竟放了啥?”
“观里无粮,卖徒吃饭?”
“啊!什么情况?这种感觉!”
“蜕变开始了,你果然深藏不露。”
“淬体液,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这一切哪有这么简单。”
“究竟结果会怎么样?哥,师傅,天师府?为什么给我种似曾相识的亲近熟悉感?”
倚门喃喃,小家伙眼里闪掠过一道复杂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