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我伺候我的,你伺候你的(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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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内;

赤着的上身如煮熟的大虾一般通红的赵守时躺在床上,眼神迷离的望着天花板。

哦,不是迷离,只是一会一个哈欠带来的晶莹液体在灯光照耀下的反光。

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的人都这样,还是就赵守时这种不能喝酒的人这样。

垫了两个枕头的脑袋显得有些高。还是因为他喝酒多了以后鼻息不同,就跟感冒一样。垫高点好受些。

五月底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尤其是窗户开着通风的情况下。赵守时的肚子上盖着毛毯防止受凉。

裴幼清就趴在赵守时身旁,双腿翘起摆来摆去的她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赵守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嗪着的笑意一直不曾断过。

赵守时其实没醉,只是喝多了而已。

醉酒是精神与身体同时达到极限状态。而喝多了只是身体无法负荷——来自一个不能喝酒人的最后尊严。

差别就是现在的赵守时他头晕脑胀、想吐等醉酒该有的感觉他都有。

但他的神志是清醒的,思维能力也还在,甚至在酒精的催化下,思维更加活跃。

当然,这跟门外的危险环境也有很大的关系。尤其是刚才突兀响起的一声“嘭”。

赵守时当时就给吓尿,央求裴幼清出去视察下到底什么情况,可后者根本不听,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呃,开幕的景象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催生的。

你说“做贼心虚”这个成语是在什么心态下发明的?也太准了叭。

你说“坐岸观火”这个成语是不是为裴幼清量身定做的?也太贴题了叭。

看着眼前的逍遥法外的裴幼清,再想起刚才的那一声“嘭”。就算用膝盖,哦不,用脚后跟想都知道门外的两人在说些什么。

赵守时甚至都可以接受裴矩拿刀进门找自己谈心。

怎么办?

赵守时也不知道。

现在的情况就是怎么办都是错。

你能出去跟人家道歉说:“对不起,我睡了您女儿,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您请多担待???”

或者说:“你别看我跟你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别看我们亲密的就像迈出那一步。其实我们就是非常单纯的发乎情,止乎礼的男女关系。”

你猜人家信不信?

你再猜人家砍你第一刀从哪里开始?

算逑吧,还不如顺其自然,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哈了一个怕死的哈欠,豁出去的赵守时直接揽着裴幼清的肩膀,任其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看了眼房门的方向,脑袋一晃,嘴巴张大,哦呜一声做狮子怒啸状:“刺激~”

裴幼清仰起头,揶揄道:“就这?”

赵守时虎眼一瞪,做凶恶状:“女银,你这是在玩火。”

裴幼清伸手托着赵守时的下巴,满是蛊惑的语气,“你的小名叫‘火’啊,五块钱玩一小时,可以吧?”

赵守时再摇脑袋,嗷呜一声就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来吧,不到一小时,我倒找你十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技术。”

“噗~”的一声,被逗笑的裴幼清直接给了赵守时一下,气道:“喝醉了都没个正形,你老实给我躺下,我去给你倒杯浓茶,让你醒醒酒、、顺道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一说这个,赵守时就来了精神,连忙摆手催促:“快去吧,快去吧。”

想了想,赵守时又补充道:“要是情况不对劲,你、、就别回来了。”

手都按在门把手上的裴幼清只要轻轻一转,就可以连通两个世界,可赵守时的话让她停下手里的动作。

再度折返回来的她弯腰盯着赵守时的脸颊:“你不想让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