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徐冽才明白她的意图,也察觉出她心情不好来,有些自责,有些懊恼:“殿下别跟我置气,我是个习武的粗人,说话不过心也不过脑的。”
赵盈又嗤笑:“真难得啊,你还会哄人呢?”
徐冽实在尴尬。
他哪里会哄人啊。
他虽然是庶出的儿子,可以前还做徐家公子时,仗着一副好皮囊,加上一身好武艺,那也是眼高于顶的主儿。
更别说后来种种了。
他从来是个最不会服软哄人的。
赵盈也不逗他:“我跟你说的,你觉得成不成?”
“倒不是不成,只是……”
“现在可还没到三个月,你还在我跟前听用呢,别想着拿这个做借口。”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冽气势更弱,语气也更无奈,“闯江湖的人大多不拘小节,更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教条束缚,一来就算我真的认识些能人异士,他们未必肯为朝廷效力,二来就算是肯,我也只怕他们会冲撞得罪殿下。”
“你是怕我被惹毛了砍了他们吧?还说的这么委婉?”赵盈点着扶手,“我许诺你的,你招募来的江湖人,我一定礼待有加,给足他们时间和包容,大事小情的,只要不过火上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一概不计较,成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