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去年在燕王府住过一段日子,三郎又养在妾宫里,多少跟大公主是能说上话的。
所以妾才请大公主到燕王殿下面前替妾和四郎说几句好话。”
她说完这样一车话,自己就先掩唇笑起来:“孩子还那样小,尚在襁褓中,什么都不知道呢,妾就考虑起这样长远的事情,今儿还叫娘娘您听见了,说出来可不是要怕您笑话妾。
也是妾生来就是操心的命。
头先生姝姝,她是个女孩儿,只要养的性子和婉,妾就觉得不错。
如今得了四郎,妾唯恐将来把他养的不好,那便是辜负了皇上和娘娘对妾的信任,所以这阵子在宫里养身子,才想了这么多。”
天下学富五车的可不止赵承衍一人。
况且他那种凉薄性情,指望他指点赵濯课业?
拿这话诓三岁孩子,三岁的孩子只怕都是不信的。
冯皇后眼角的笑意渐次凝出冷光来:“这也确实没什么好笑话的,父母之爱子女,为之计深远,你为四郎考虑将来这些事,是为娘的一片苦心。
我是没这个福气的,不然说不得比你还要过分些。
但你要说为四郎今后进学的事情考虑,我倒是有个想法,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