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本能,她猛地缩起双臂,又在空中虚无的握紧,口中恨恨地用力叫喊,“上,上官翼!你,你,你的手,,,”
上官翼冷冷地说,“我在帮你止血,别乱动!”
过了半晌,看着缩紧身体对抗着疼痛的许盈盈,略略有些缓和,他不解地问,“我的手怎么啦?”
许盈盈尽力大口喘息着,苍白着脸,死命盯着近在眼前的上官翼,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突然很像那年在努力劳作的“大哥哥”。
想到这里,她松了对抗的劲,只用两手抓着衣服前襟,整个人瘫软下去,微微咧开嘴,笑了起来。
上官翼感觉着手里肌体的变化,莫名歪着头看向含泪而笑的许盈盈,嗔怪道“你笑什么?不疼了吗?”说着,暗中运气,加大按压力度。
“啊!你,,,”许盈盈依旧吃疼不过,大叫,“你,你轻点。”
“轻了怎么止血,你别这么一会儿大叫一会儿又笑的,还能快点。”
上官翼不耐烦地说着,再次侧脸避开视线,用空出来的左手,帮着许盈盈,整理散开的衣襟。
两盏茶的功夫,林中逐渐开始黯淡、也逐渐开始寂静,除了躺在上官翼外衣里哼哧哼哧的许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