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边,闭上眼睛。
柳继一时间停住了言辞、缩回双手,用拳头敲打床沿,口中无助地哀求,“你,你不可以,孩子还小,,,。”不等说完,他突然起身,冲到外间的门口,大口大口地呕吐。
“公子,你怎么了?”在外间侍立的灵儿,走到廊下,突然大叫,“快去叫成妈来,他两个又吵架了。”
廊外的常兴,高声回,“成妈病了,昨晚着凉了。清晨已经请大夫看过了,说是风寒。这会儿担心孩子和盈盈大夫过着病,所以不敢过来。”
偏这个时候,抱着婴儿的阿珠,匆匆走来,“公子,你怎么了?小小姐饿了,一时间奶妈还没找到。怎么办啊?”
柳继,手撑在门框上,指着里面,说,“让,盈盈看看。”没说完,躬下身体,用手护着嘴,呕吐着,指缝间一滴滴的血,渗出。
“公子!”众人都吓着了,纷纷上前。
阿珠耳朵听着门外,人却奔进大卧房里,急急走近许盈盈,跪在脚踏上说,“盈盈大夫,你快看看孩子吧,已经饿了很久了。”说着,她怯弱的将婴儿送上前,眼泪却扑扑地落下,“阿珠求求你,看看孩子吧。”
小婴儿不是通常的模样,她又黄又瘦、没有眉毛和头发,像个小老头一般有着抬头纹,细长的眼线始终紧闭着,大长着求助的小嘴巴,扭转着头找寻,然后再细弱的哭闹着,没有牙的嘴和肉粉色的舌头,极其干涩。
应该是母体本能,许盈盈胸前润湿,泌乳了。
许盈盈看着自己的胸前,蹙眉默默撑起身体,低头接过婴儿,婴儿非常轻。
阿珠见状急忙放了帐幔,许盈盈一边落泪,一边松开衣襟。
“怎么办,以后!”小婴儿奋力吮吸,让许盈盈再次疼痛不已,而另一侧的,也跟着流淌。她拿着手边的巾帕慌忙捂着。
一通手忙脚乱之后,小婴儿咕咕地吞咽声,让帐幔内外的两个人都不自觉开始安心。
许盈盈对阿珠说,“这孩子早产,日后求阿珠姑娘,多辛苦些了。”
意外的是,半晌没有回应,她拍好一头汗的婴儿睡熟,腾出手撩起帐幔,正想开口要替换的衣裳,却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阿珠,捂着嘴、皱着脸,眼泪不住地滚落。
看到许盈盈表情困惑,阿珠忍不住哭出声来,再次哀求道,“盈盈大夫,之前阿珠做的不对,求您责罚。”说着,她用力磕头,额头砸着地砖,咚咚咚三声。
许盈盈见一直对自己充满敌意的阿珠突然如此,莫名惊慌起来,一边放下孩子,一边自己挂起床幔。
“你,怎么了?你先别这样,我不计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许盈盈总有种巨大的压迫感,冲自己袭来,让方才看着婴儿吮吸而平复些的心情,再次被强行提起,拎到半空中。
“盈盈大夫,我知道我做什么都没用,只求你,”阿珠突然又捂着嘴巴止住悲凄,指向门的方向,说,“快救救我家公子,他一定是病了,又在吐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