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摘了黄金敷面也能被认出(1 / 2)

阿莼是个皮糙肉厚的,完全没有小女儿家娇气,这种伤根本不会大惊小怪,无比自然从柜中摸出一瓶治疗红肿的药便涂上了。

看看时辰,打算先去长忘客房拿回自己寒羽,然后再去因循湖僻静处继续研习寒火两术共存之法。

谨慎用幻术敷面,依旧是初次与长忘见面的丑样,出门任意叫住一个侍从问“客房千春今日怎么走?”

侍从恭恭敬敬道“三小姐是想找八殿下吧,他此时并不在房中,好像与五殿下还有九殿下在正厅与二公子议事。”

“你可知所议何事?”

侍从诚实摇摇头“不知。”

最后这个问题问了也白问,寒生肯定会设上结界,别人哪会听见,估计又是有人被炼化,似魔似妖,现称直接称魔妖的事。

“好,你下去吧。”

侍从行了个礼,走了。

阿莼又不能不请自入客房,琢么二哥啰啰嗦嗦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不如先去因循湖修炼研习片刻。

因循湖,之所能聚魂魄,主要因为灵力过于充沛,是修习的好地方。

阿莼潇潇洒洒走进一山洞。

山洞是曾经游泳无意发现。

山洞四周无角无棱十分光滑,跟有人可以打磨过似的,摸上去还有玉的手感,温润,嗯,就这个感觉。

洞中有个小潭池水,宽度能由一成年男子平躺,深度能到女子腰处,然后仅有一条水道涓涓流淌紧连洞外的因循湖,很干净,看起来也很舒服。

虽然相连,却又有隔绝的趣味。

由此处看向远处景致,绝对是心旷神怡,上上乘。

她有个习惯,别人打坐修习都是蒲团,软垫。

而她喜欢呆在水中。

怎么说呢,有种被环绕包裹的安全感。

毫不犹豫将衣服唰唰脱下,穿着贴身里衣,薄薄金线纱。

这样冰冰凉凉由空荡到湿冷贴在身上的感觉,甚爽!

将脸上法术去掉,因为这个会分耗灵力。

整个人闭眼开始将头埋在水潭中,逐渐四肢放松,任风吹,人水推,如死尸般浮浮沉沉。

逐渐,周身开始萦绕无数微弱红光,近处水温开始逐渐上升,而红光依旧如往常一样,每当渐盛之时,就有寒冷幽深的蓝光,如尖刺般将红光彻底压制下去。

她的体内,有两股力量在纠缠,在打架,可往往,失败的一方,显而易见。

凝神,吐纳,吸气,她不断告诉自己,静心,静心,静心……。

不知尝试多少次,体内气息又再次纠葛多久。

身体,渐渐由洞中飘出,飘在因循湖的正中央。

她全神贯注凝神与体内两股气息做斗争,根本不在意自己飘到哪里。

飘了不知多久。

手臂突然被某股力量抓起,将她整个人拎鱼般自水中向上一提,几乎可以说是无法还手、毫不留情的力量扔到湖岸上。

白嫩小脸的肌肤无一逃脱完整磕在石地上。

发出“咚!”的闷声。

阿莼脑袋嗡嗡好一会儿,这才有所反应,谁没事来因循湖?

阿莼一脸懵!

血脉差点被气的倒行逆施。

“谁啊,找死呢!”

捂着头,口中还有咸腥,伸手一擦,还滋滋冒着血。

龇牙咧嘴,怒不可歇,火冒雷霆,抬头正欲出手。

先看到的是一对男人的脚跟肌肉绷紧修长的腿,但未来得及细细欣赏,白衣衫迅速给遮掩上了。

因是背对,顺着向上看,腰身不错,乌黑的头发只是用蓝绸将碍事的两侧给拢了下,不过这背影怎看着有点眼熟呢。

“长忘!”这两个字几乎是从阿莼牙缝里挤出来的。

男子超乎寻常的镇定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