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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联姻”是长期保持两姓稳定的最佳途径。

皇甫家其它传承序列，譬如皇甫凤台、皇甫青山、皇甫宁府……都眼巴巴地盯着樊家的嫡女，试图攀上姻亲。

但就是这个桀骜的皇甫夜城完全不吃这一套！

樊家也明白，樊茜子修为不高，的确是她最大的短板，但家世，样貌，背景……完全可以抵消缺陷，何况哪个大威者不是三妻六妾？到时候有基因更优越的女子出现，樊茜子也可以接受平妻身份。

都已经退让如此，皇甫夜城竟还不肯松口！

如果不是他五次三番地拒绝，今天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着自己平日里爱护有加，一根小手指都不敢动的妹妹，现在这眼泡发肿，双颊肿胀的模样，一股无名之火便从樊子期的腹中升起！

碍妹妹眼的女人，他通通都要杀了！

至于那不知好歹的皇甫夜城……他今天能在传承序列第一，明天就能从高处摔下来！

“别哭了，樊家的子女没有眼泪！”

整个灵月阁的人都听到了风声冲出来看热闹，但在被看清前，樊子期已经捂着自己妹妹的脸，嗖地一声消失夜色中。

“对不起。”

细雨还在飘荡，皇甫夜城眉宇间的怒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厌恶。

“怎么……怎么对我说起对不起了呢？”真小小表情发愣，又轻轻补充一句“那两人，对你来说，也算是麻烦对吧？”

“对我来说，一点不麻烦，就算樊子期他实力全开，也绝不是我对手，但樊家的势力，对于皇甫元帅一脉传承序列继承者来说，却不能不在意。”

皇甫夜城脸上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其实他并不十分在意自己的传承排序，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恶，而让爷爷伤心。

“所以我不能为了你，而杀掉他们。请你……理解一下。”皇甫夜城看向真小小的脸。

哦！杀人？

不不不不，一点儿也不需要。

其实樊小姐被我的狼群们撕咬得，也有些惨啦，只要你去看看飞起的来的草皮，还有她那挂在门上的高跟鞋就能明白。

真小小慌忙摆手。

“不用做到那个程度。”

如何不用那个程度？

刚刚如果不是我在，樊子期一定会杀了你！

他们樊家为了能与我联姻，已经数度做出违背君臣纲常之事，之前我只有躲避，以不回自由城或者皇天星领来避免麻烦，这一次冲突出现也好，让我把憋在心里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那又蠢又笨的女人，休想与我有什么干系！

“我给你换一个住址。”心里的声音没有全部说出来。但沈笑笑的安全，他会好好守护。

“不用。”真小小咧了咧嘴，感觉事情没有发展到这个程度。

“什么不用！”皇甫夜城急了。

“换也没用，既然都是可以让你生气的那个级别的人物了，自然我换到哪里，他们有心去查，都能查得出来。”

……

这倒是句实话，皇甫夜城沉默不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