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下了马,还问我是否有什么大碍。我当时疼得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见我不说话,训练场外又听到了别人的声音,他便骑上马走了。”高平安描述了事情的经过。
“郭天叙?!你跟他有仇吗?他至于跟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死手吗?”高正信忍不住咋舌,小师弟还是个孩子啊!
“关于如何治伤的问题我都已经回答了师兄了,师兄可以给我治伤了吗?”高平安却是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催促高正信给他治伤。
见高平安不愿再说,而且他说得也已经够多了,虽然高正信也十分不喜欢郭天叙,可这些事是师父与大师兄他们与郭家的事,自己作为一个弟子,也不好插手太多。
而且高正信也没法插手,在他的能力范围内,除了让小师弟的伤早些好起来,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于是高正信打开了背来的药箱,用棉花蘸上玻璃瓶子里的酒精,开始小心翼翼地给高平安擦拭背后的伤口。
之前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但是这消毒需得翻开伤口仔细擦拭,不然有地方没清理到,导致发炎腐烂,那后果就会十分严重了。
当高正信用镊子小心翻开那层肉时,才看到高平安的伤比自己想象得更加严重,小孩子的皮肉本就细嫩,这一鞭子造成的伤势几乎都深可见骨了。
这又是夏天,伤口本就极易发炎,高正信在心里问候郭天叙的祖宗十八代的时候,也对高平安的伤势有些好奇。
按理说,如此深可见骨的伤,高平安一时半会是无法直起身来的,跟别说一直没有处理,这血都不知会流多少。
伤口虽然有些轻微地发炎,可大部分伤口竟是有了结痂的势头。
这自愈能力,也太强了吧?
不过高正信没时间分析高平安的自愈能力,在用酒精擦拭伤口之后,没急着上药,而是开口道,“师弟的伤口太深,还需进行手术缝合,这里是卧房,虽是每日有人打扫,可难免还是会有一些眼不见的细小生物,还请师弟跟我一起去蚕室进行伤口缝合。”
高平安被酒精的擦拭疼得龇牙咧嘴,一听还要缝针,虽是强装着镇定,可心里还是害怕的,“师兄,听闻你们医学研究室如今有新型麻沸散,喝下一碗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你会给我喝吗?”
那新型的麻沸散的确比以前的麻沸散效果要好一些,可要说喝下一碗就感受不到任何疼痛,这样的话也只是来骗那些害怕手术的人罢了。
疼痛感自是有的,只是你会全身无力,喊也喊不出来,动也动不了,这便不会影响手术的进程了。
医学生们只需达到这个效果便好。
医学生们只觉得给人做手术是救人就好,至于在救你的过程中你有多痛,能不能忍受,那不是他们考虑的范围。
毕竟一场手术下来,就代表着你离康复跟近一步了,要是不手术,那是死是活就全听天命,选择哪一样自然高下立判。
高正信笑了笑,“那是自然的,师兄一定给你喝新研制的麻沸散,保证你没有一点感觉,睡一觉起来,你的伤就缝合好了。”
高平安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那好吧,那我们去蚕食吧。”
说着,高平安便拿起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因为才用了酒精消毒,这衣服贴在背上实在是难受,所以他也不敢穿上。
随即,高正信打开了房门,只见高凡和张冰玥二人站在门外焦急地等着,“平安怎么样了?”张冰玥见高正信出来,便开口问道。
“师父,师娘。”高正信对二人行了一礼,“师弟的自愈能力很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伤口太深,需手术缝合才行,弟子现在正准备和师弟去蚕室。”
听高正信说没有大碍,夫妻二人这才放下了心来。
“需要那些医学生的弟子协助?我让人去叫。”高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