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要休息,你说去哪儿?”张士德怒目圆瞪,心中想着自己这师父还真是迷糊啊,大敌当前,就不能严肃一点吗?
“哦,哦,好的,好的,这便走。”高凡抱着高平安,一只手伸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一行人走出医学院,上了来时的马车,依旧是高凡带着高平安和张士德同乘一辆马车,不过现在没有林金在了。
张士德透过车窗,似乎在找外面还有没有人在监视自己,看后才开口说道,“师父,弟子刚才多有不敬,等这件事之后,弟子任由师父处罚!”
虽然外面没有人直接监视,但是张士德依旧担心自己的行为举止太过反常而被人看到,所以嘴上虽然说着歉意的话,语气中也充满了歉意,可脸上却是一副面瘫的模样,笔直坐着的身体也一动不动,完全无法想象这副模样说出这样的话。
“为师还是分得清是非的。”高凡也学着张士德的模样,摆出一副面瘫的表情,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简直就是两个面瘫在对话一般,“不过当初你们拜师,可是有不少士兵看着的,你说那林金是你的随从,难道他当初没见过为师吗?”
当初张家三兄弟拜师,虽然当着众士兵的面,可那些士兵只知道自家的头儿拜了一个高人为师,却不知这人姓甚名谁,更不知高凡的身份了。
加上高凡让张家三兄弟将师徒关系保密,三兄弟每次轮流来看望高凡时,都是低调出行,外人皆是不知的。
可高凡就怕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被认了出来。
“那天他刚好告假,所以他并不认得师父。今日跟随弟子来的士兵都是未曾见过师父尊容的人。这一点弟子早有考虑。”张士德说道。
也是,这般浅显的问题,自己能想到,张士德肯定也能想到,“那便好,不过你是如何看出他不对劲的?他对为师的态度先不说,可为师觉得他对你还是十分衷心耿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