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正在问义儿吗,结果你就和棋棋他们来了,我本想着借去催你哥叫义儿和我一起,我再问问,结果你就在那里打岔,你看,这吃过饭他们两个人又去切磋了,你又一个劲的拉着我,我哪里知道棋棋的心上人是谁?”高凡说道。
“我哪里知道是这样啊。”张冰玥知道自己坏了事,可依旧嘴硬,“再说,这义儿反正都在家里又不去哪里的,你等会和元璋士德他们聊完了,再找义儿问问不就知道了吗?又不是错过机会就问不到了,你至于一个劲的埋怨我吗?”
“我哪有埋怨你啊,我就是讲事实而已好吗?”高凡觉得怎么什么话都被张冰玥给说了啊。
“我懒得和你吵,你去书房忙你的事吧。”张冰玥干脆不再理会高凡,直接一个转身走了。
“嘿!还真是……”高凡心下无语,一开始结婚的时候没觉得张冰玥是这种性格啊,怎么近来越来越觉得张冰玥脾气大了啊。
高凡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想这事,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虽然约的朱元璋和张士德巳时三刻,现在才刚巳时,高凡想着自己先去书房捋捋思路也好,别到时候自家弟子说起什么,自己啥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不能每次自己都在这装高深,不发表任何意见吧?
高凡去了书房,刚拿出笔纸,准备一边想一边将自己的想法记下来,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朱元璋的声音,“师父,元璋求见。”
咋来这么早?高凡心里想着,嘴上还是应声,“进来吧。”
等朱元璋进来关好门后,高凡才问道,“不是巳时三刻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吃过饭了吗?”
“谢师父关心,元璋已经吃过了。元璋此时来,确实是心中有事急于告诉师父,便想着早些来候着师父,没成想他们说师父已经在书房了,所以元璋便斗胆先进来了。”朱元璋一边行礼一边解释道。
“什么事啊,这么急着要和为师说。”朱元璋可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高凡觉得朱元璋这么急的来想给自己说这事,肯定这件事比较重要。
“师父稍等,士德马上就到,元璋想等士德到了一同商议此事,看此事是否可行。”朱元璋又说。
“嗯,也好。”毕竟现在都是一家人,要一起商量也是正常,不过提起张士德,高凡便想起了昨日的事,“对了元璋,昨日的事,你可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昨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朱元璋不知道高凡指的是什么,“不知师父说的是哪件事?”
“士德的事。”高凡继续说道,“昨日士德来为师家中做那些事,本都是事先说好的演戏,为师自然可以理解,可士德的态度始终让为师觉得有些奇怪,平安手臂上的伤你也知道是怎么来的吧,这演戏,何至于此?要是旁人弄的也就罢了,可这不是旁人弄的,就是士德亲手将平安的手臂弄伤的。还有那林金的事,士德虽说了怀疑林金被陈友谅收买,可林金不过是一个随从罢了,真有怀疑,不说要杀,那绑起来总没问题吧?可他却为了一个小小的林金,在为师面前做这么大一场戏,还一副十分惧怕被林金看穿的模样,这让为师觉得很是奇怪。”
高凡说着,又将张士德说的林金的事简单的说给了朱元璋听。
朱元璋皱眉沉吟片刻,“师父昨天可有对士德说过什么关心的话之类的?”
高凡想了想,“没说什么啊!哦,对了,昨日他不是被高六八误伤了吗,去医学院做手术时,他除掉上衣后,为师看他满背的伤,便想起了你,觉得你们在战场上甚为不易,便说让他凡事不必冲在这般前面,要爱惜自己。除此之外,为师便没再说什么关心的话了。”
朱元璋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士德他们怎么想的元璋不知,但是元璋知道,似元璋这般父亲走得早的,心中都有类似的一些说不出的东西。而师父虽然年纪不大,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