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朕该干嘛还是干嘛,朕很忙的。”
马洪点头,“陛下说的是。”
“对了,萧晏最近在干什么,'怎么都不见人了。”
“晏殿下听说在苦练书法,说是要抄一本经书送去天音寺。”
萧倾挑眉,“这是谁让他这么干的?”
马洪笑了。“晏殿下虽然年纪小,可主意大着呢。殿下若是自己不愿意,谁能让他做这样的事。晏殿下自己说了,这是修身养性,驱除心魔的修行,是好事儿呢。”
萧倾想到那日冬至宴的事情,淡淡笑了笑,没有做声。
萧晏要抄经,又说是修身养性,驱除心魔,这话恐怕迟早都要传到她的耳朵里。
萧晏啊萧晏,到底还是心眼儿多。
他们一路回了承德宫,明岫便不想在楚连舟身边待着了。
她留下一些药,看着楚连舟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一碗苦药给灌了进去,心里多少有些发怵。
她在萧倾身边都没有这样感觉过。
“天色晚了,楚小姐便安歇吧,奴才还得回去复命。”明岫一拜,赶紧就想溜走。
楚连舟看着她,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冷眼看着,那神色真是难以描述。
明岫是硬着头皮走的。
走出去之后,她又觉得不对了。
她是侍奉陛下的人,又不是侍奉她楚连舟的,她回陛下身边天经地义,她干嘛要觉得心虚啊喂!
真是疯了。
晚上,明岫在萧倾睡前提起这些事情,萧倾也只是笑笑。
“你呀,再不要想那些心思了。太傅都夸赞的人,能是你能对付的?人家不一定留在宫中呢,你就把你那些药方再换换吧。”
明岫不服气了。“太傅夸她了吗?那为何还因为她罚了陛下挨手板子啊?”
萧倾惆怅。
“这是两那事儿。跟你说你也不明白。算了,还是睡吧。”
萧倾闭上眼,把脑袋放空,竟然很快就入睡了。
明岫在殿中打地铺值守,却是翻来覆去,到了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楚连舟则在窗边坐了整晚。
身上的皮被人硬生生地扒下来的感觉真的是太不好了。
她不知道傅明奕在哪里查到的这些事情,但是她知道有一点秘密一旦被第一个人知晓,就很可能再也不是秘密了。
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好在无论是太傅,还是陛下,他们似乎都没有声张的意思。
她猜,太傅留下的那些话,是想让她做点儿什么。
她是有被利用的价值的。
她嘴唇讽刺地勾了勾,很荣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