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养得起我,但那种当富婆整天坐吃山空寻欢作乐的话口头上说说就行了,人要是真的停下来什么也不干,没有追求没有理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只会闲的嗝屁罢了。你也了解我的,终日富贵等闲不适合我。”
相比之下,她更愿意鲜衣怒马,闯荡江湖。
“嗯...”陈凌也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也行,只不过...”
“?”
“我想把画室搬到你隔壁。”
“为什么?”
“为了能够天天和你厮混。”
“......”江半汗颜,沉默片刻道:“你知道保持婚姻长久和谐的秘诀是什么么?”
陈凌也挑眉道:“sex。”
“......”江半生无可恋,叹了口气才接着说:“这可能是其中一点吧,但我觉得更多的...应该是距离,距离产生美,黏糊时间长了就变成寡淡的亲情了。难道你会和亲戚sex?”
陈凌也嘻嘻笑了两声,表情邪恶:“假如那个亲戚是你的话,乱伦也不是不可能。”
“我特么...”
无法交流。
江半心里那种想挠死他的冲动又蹿上来了。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人,可以令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毫无疑问,小也同学就光荣地占据了这条特性。
许是看她憋闷得慌吧,陈凌也迤迤然收敛了一身的贱气,笑道:“好啦,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大不了我不关着你就是了,不过,你得答应我...”
江半一听到他终于松口,瞬时就泪流满面,忙不迭点头哈腰道:“我明白我明白,不再去花天酒地了,杜绝此类行为。”
“少和陈娇娇那女人来往,她就知道寻欢作乐带坏你。”
“别这么说,好歹人家也是我朋友嘛。”
“什么样的朋友会带着自己的已婚朋友四处猎艳?”
“......”江半嘀咕说:“我也没四处猎艳啊...行了行了,你好好画你的画吧,我赶紧去店里看一眼。”
她说完便起身要走,手腕却被他拉住,紧接着顺势又跨坐回了他腿间,陈凌也埋首在她胸前吻了吻,噙着笑意低声道:“不是让我杆你么?跑这么快...”
江半无奈了,只能主动,速战速决。
......
为了操办一场无比风光、无比隆重的世纪婚礼,陈凌也是煞费了心神。
这个过程中江半没有丝毫的参与感,一方面是因为她不感兴趣,一方面是她忙着自己的小事业,就算偶尔得空陈凌也抓着她选看婚礼风格图,也是三言两语就给打发掉了。
陈凌也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有哪个女人会不注重自己的婚礼的?除了江半还有谁!
抓不到她一起做参谋,他只好请求了支援。
秦兰接到他的电话时别提有多高兴了,当初这俩人求婚啊领证啊都是闷声不吭,领完证回来才轻飘飘地给她去了个电话通知此条惊天喜讯。
身为母后大人的秦兰哪能不怄火?自己女儿和别人偷摸结婚了,她竟然都是后一步才知晓的!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她是跟打翻了调味瓶似的、五味杂陈、又惊又喜、又恼火又感慨,最终,“自己养的老白菜终于出嫁了”的感慨战胜了其他所有情绪,令她把对方不提前告知这一事带来的不愉快都给抛之脑后了。
&ns信号,秦兰当即就乘车赶来了淮城,为自己的女婿出谋划策。
但陈凌也却有些后悔了,因为他忘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点,那就是——老一辈的人和后生仔注定是存在代沟的,且不说任何方面,就光谈这审美...
此时此刻,陈凌也退避三尺,一边懊恼地捏着眉心,一边听秦兰高昂的大嗓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