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一看着说的差不多,也就不多说了,带着玄云星云往外走去。
萧墨寒冷冷的看了定远大将军一眼,然后扯着大白狼跟着叶南一离去。
定远大将军过了良久,才缓过来,他抹了一把额头,汗珠已经变成了水流,打湿了他的衣领,后背上的衣服早就被浸湿。
他想通了关节,直接转身往青阳皇宫走去,按照他的推测,青阳皇上现在应该已经收到了这里的情报,他必须快点进宫去解释一番。
叶南一回到宫中看着玄云星云和萧墨寒,“你两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这不是我刚来青阳城,好奇,就让姐夫带我逛逛嘛,是不啊,啊,姐夫!”
“恩,是带妹妹逛街!”萧墨寒赶紧猛地点点头。
叶南一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一个是她的妹妹,一个是萧墨寒,两人都是一心为她好的,她只得,既然他们不想说,那么她也就不问了。
“皇上,定远大将军求见。”青阳皇刚刚拿到今天的情报,脸色晦涩不明。
“宣!”
“宣定远大将军觐见!”
定远大将军走进御书房,看到青阳皇眼前的奏折,心底瞬间咯噔一下,“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静,长久的静寂,定远大将军的额前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知道,青阳皇这是真的生气了,往常,他还没跪下的时候,青阳皇总是亲切的让大太监扶他起来,而现在,已经过去一刻钟了,青阳皇还是没有说话。
定远大将军只得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
“于怀,你跟着朕多少年了?”于怀是定远大将军的名字。
“回皇上,臣十岁和皇上相识,十二岁跟着皇上第一次出巡西北,到现在,已经整整二百四十五年了。”
“是啊,二百四十五年了,于怀,我以为我们君臣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至少在今天之前,我以为我们是不一样的。
所以,在你将你的嫡子送出青阳城的时候,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我的心底还有几分喜悦,你是真的为朕,为我青阳皇室的江山着想,才会忍痛将自己的嫡子送走。
可是,今天我发现,很多东西,原本是我想错了啊。难道二百四十五年的兄弟之情,抵不过权势地位吗?”
“皇上,不是的,臣对皇上一片赤诚,绝不敢更改心意啊!”定北侯内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只要青阳皇肯和他说过去,肯听他解释,那么就意味着皇上还念着他的劳苦功高,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于怀,你是不是觉得朕现在还肯坐在这里和你一起忆苦思甜,那么就意味着朕对你还有容忍,一切都可以挽回?”青阳皇的语气越来越冰冷。
于怀心中咯噔一下,他再次跪伏在地上,然后声泪俱下的说道“皇上,您是臣的兄弟,臣的主子,臣的君,臣的天!臣不敢妄加揣测您的意思,于臣来说,臣今天的一切都是皇上您给臣的,臣带兵作战,带的是皇上的兵,战的是皇上的天下,这是臣的分内的事儿,臣不敢居功。”
于怀看似表面上恭恭敬敬以青阳皇为尊,可是,其实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皇上能有今天的天下,是他领兵作战的结果,是他带兵为青阳皇征战天下。
“于怀,你很好!你先下去吧,朕累了。”青阳皇摆摆手,让于怀下去了。
定远大将军走出御书房的门,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觉得恍如隔世。一阵清风吹过,定远大将军只觉得遍体生寒,如坠冰窖。
青阳皇静静的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高阳生,你说,是不是朕太宽容了?是朕错了吗?”
“皇上没有错,错的是那些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