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行李,田齐以为蔺卿稚已经把事情办好了,也没有当着珩穆的面再说赶走他的话,说得太多就面子上挂不住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田齐刚躺进车里,很近就进来一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应该北上的那个。
珩穆躺在她身边“我已经和蔺卿稚协商好了,我们换着驾车,你好好休息,才不会连自己受伤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什么时候又达成协议了,她怎么不知道。
田齐气呼呼的敲打车板,前面驾车的蔺卿稚笑道“少堂主,你都没发现你出了脚丫受伤,背后也有伤口和淤青,我不能让你这么累的,所以去雾城这段路,我就和珩穆商量好了。”
“你和他合伙骗我。”
“哪有,都是为了少堂主好的,你晕车厉害,一路上吃不好睡不好的。”
是,她宁愿吃不好睡不好,也不要带珩穆上路了好么。
田齐背过身躯,懒得面对两个暗度陈仓的混蛋。
晕车很快就让她入睡。
他们没有沿远路折返,而是跟着白杨的踪迹南下,一路上两男一女的组合,让路人都人忍不住问一句,他们三个是什么关系。
珩穆被先问,他就说自己是田齐的丈夫,蔺卿稚是小舅子。
蔺卿稚被先问,就说自己是田齐的丈夫,珩穆是大舅子。
一路上还真是颠颠倒倒,竟然没有撞见混乱的时候。
真正混乱的是路上借住的人家里。
无端端多了一个男子,珩穆当小舅子的时候就和那户人家的儿子挤一个屋子。
但是他隔三差五敲门。
轮到蔺卿稚也是如此。
田齐都被他们之间开始重复昨天的故事感到无语,又要凑一起,凑一起又要相互较真,何必呢,一开始就不要凑一起不就好了。
田齐的满腹怨气,直到二人一起给她做双人按摩的时候才消停一点。
也只是消停一点而已。
“少堂主,是我按的舒服,还是珩穆按的舒服。”因为,一旦某个人得到独处的机会,就会问这种幼儿园级别的问题。
“你按得好。”田齐也不说谁舒服,就说好。
“田齐,是我的手法好点,还是蔺卿稚。”
看吧,又来了,又来了,忍不住翻白眼的人:“你的好。”这样总可以了吧。
珩穆噗嗤一笑:“我看你就是懒得回答,见谁都说好吧。”
“你既然知道,还问。”
“没什么,我就是逗逗你,不然你总是愁眉不展的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路上这么好的风景,你们俩都用来斗气了。”
“也不是斗气,明天呢,我们就出发了,但是村里的人说前面有一个湖,水很漂亮,我们就去那边看看,你不是想看看风景么。”
哟,突然知道她也要看风景了,田齐不知道他们又按的心。
反正吧,就是如此了,能去看风景也好点的。
只是,看风景看出麻烦来的,他们也是很无语了。
田齐和珩穆,蔺卿稚刚到湖边,看到好些个姑娘在湖边洗衣服,蔺卿稚看到能洗衣服,于是就把衣服拿出来洗一洗。
结果就出事了。
原来湖水可以洗衣服,但是不能洗男人的衣服。
因为洗了男人衣服,水神会不高兴的。
所以附近的村民又生气了。
用锄头和棒子把三个人团团围住,田齐他们很镇定,经历了一村子都是疯子之后,看到还企图讲理的人,实在是很高兴的。
“我们看到姑娘洗,并没有问清楚是我们不对,但是看到水就洗衣服也不能怪我们,大家都是如此啊。”珩穆说。
“不行,你们不能走,如果三天之内,水神没有怪罪你们才能走。”村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