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聪明,想到可能的真相后,又委屈道“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他做。”
“我说了我自有安排,你不要多问,你们以前怎么相处,以后就怎么相处,你要清楚我出来不是玩的,明白了吗。”
“你答应我,绝对不……”他想要田齐的保证,马上遭到她森冷的眼刀,珩穆哪里还不知道要见好就收,田齐不是别人,她心里装着事情呢“我去洗脸。”
珩穆在田齐捏着眉心无语的表情中,赶紧去浴室把自己拾到拾到干净,他眼眶红红的像只兔子,在镜子里尤其明显。
眼角都被擦红了,他只能用冷水不停泼。
收拾好自己,珩穆在浴室里平复了心情,哭得整个人都脱力了,好在结果是好的,他满心欢喜出去,田齐还在。
灯光下她双手抱胸,靠在墙上,一副生人勿近的疲惫,珩穆乖巧的走上去“田齐,我给你按按头,好不好。”
“你不气死我,更好。”她顶了一句。
珩穆一噎,心思一转,马上凑过去,拉她的胳膊“好好好,我小心眼,我让你生气了,是我不对。”
田齐没有挣开,他直接贴过去“我给你按一按,生气了会头疼的。”珩穆心放回肚子里,手更加用力的箍上她的腰肢,在稍稍使性子的抵抗后,田齐还被他顺毛成功。
风波过去,俩人全都把事情揭过去。
至于蔺卿稚的生辰,田齐算过,大概到雾城的时候才能给他一个答复,其实这段时间,蔺卿稚完全能够成为使者的钉子。
使者都会养钉子,后来系统不喜欢编制太多,严重占用资源,钉子的人数锐减,信息掌握不及时,也是闯入者能够屡屡端掉联络站的原因。
消极怠工的领导,被限制双手和眼睛的员工。
闯入者稍带点脑子的,都能一枪打一个准。
田齐很庆幸自己心血来潮,撕破了伪装的平静,浑浑噩噩下去,使者很有可能会溺死在系统制造的假象里。
“珩穆,刚才少堂主叫你,你怎么没听到。”蔺卿稚看到从草丛里出来的人,他知道珩穆去解手了,田齐在他下马之后叫过一次,掀开帘子又叫了一次。
珩穆一脸轻松,听到蔺卿稚的文化,愣了愣,询问“我没听到,田齐你找我干什么。”他连忙跑回来。
蔺卿稚白了他一眼“少堂主想起刚才看到的路上有一株草药,想问你是不是草药,她也不确定,人已经走回去摘了。”
“往那边走了。”珩穆问。
“不用追了,喏,不是回来了吗。”蔺卿稚指着手里抓着一把东西回来的人,她步伐轻快,好似去郊游的人儿。
田齐哒哒走到两人跟前,她刚才以为自己看差了,没想到还真是奇迹得很“你们看,竟然是一颗人参啊。”
“田齐,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参。”珩穆很诧异接过她手里的人参,确实是人参“党参啊,一等货呢。”
“党参,也是人参吗。”蔺卿稚凑过来。
“是,来炖汤吧,其实药效和野山参不能比,要是有只鸡就好了,党参炖鸡秋天补一补。”
鸡是没有的,珩穆和蔺卿稚按照田齐指到的地方去找,又找到了不少,凑够一小把,七八跟的样子。
挂在马车前面,等到了有鸡地方再用来炖汤。
只是三个人都没想到,鸡是没等到,半路就遇到了一家赶路的人,家里的老人水肿又风湿痛,难受得不愿意走,孩子们不知道要怎么办,也不认识草药,急得团团转啊。
珩穆正好自己经常病,马车上又挂着一把党参“这是党参对水肿和风湿痛有点效果,你们给煮了吃吃吧。”
那家两个儿子,连声道谢啊,赶紧从车上拿出锅,找来水把党参洗干净后炖了一碗水给老人喝,其实一碗怎么够,最多就是安慰安慰。
珩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