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
田齐没搭话,反正打架是肯定要打架的“花生瓜子酒都准备好了喂,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卖门票啊。”她走出去和弹冠相庆的家伙们嚷嚷。
说到卖门票大家更兴奋了,牛小弟找来锣鼓队,酒庄的伙计去采买花生瓜子大杏仁,顺道把酒壶都准备好。
“各位乡亲父老,各位乡亲父老,我们酒庄的二爷牛三,两日后就要和武馆的师傅大决战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门票两毛钱一张,门票两毛钱一张,请自带板凳。”
“你们二爷天天打架,有什么新鲜的。”吃瓜群众可。
牛小弟瞧着锣鼓“签生死契了喂,绝对新鲜了,不死不伤不下场了喂。”
“真的。”吃瓜群众又可。
“绝对,我们牛家酒庄酒水一顶一的真,说话也是一口唾沫一口钉。”
卖票的消息在锣鼓喧天里走遍了整个镇子,包括武馆的人都知道了,马德摇摇头“我没想到不要脸起来,他们使者也是无人能敌。”门票都卖上了。
马武倒很自然的说“撑腰的来了,本性就暴露了。”
撑腰的自然是指田齐,这家伙在闯入者里面名声很大,玩票的时候还能打几个来回,动真格的定是要杀了你的那种人。
过去,马武用过另一个身体和田齐动手,被她直接一刀捅死在午门菜市场,一刀的痛足够让他把对方的恐怖记载脑海里。
“你说她会不会插手。”马德可马武,他们表面上是兄弟,实际上马德是马武的上级,在人前马武是大哥“我考虑的是她不会,这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是上面的计划我们恐怕没法完成了。”
“我们什么时候承诺过要完成,不过做一个努力要完成的样子,不然怎么在这里吃口饭。”
“也是,既然他们那边也做足了样子,我们是不是要跟进一下。”
“自然,你去应战,让徒弟们上街面去,他们卖花生瓜子大杏仁,我们就卖跌打酒,卖药膏,去跟牛小弟说,场地一人一半,各自收费。”马德不吃亏,也不想拿命去怼,相互伤害可以,相互拼命暂且缓一缓。
有了武馆起势,镇上马上热闹起来,正好遇到农闲,乡里乡亲,街坊邻居都打算去看,反正才两毛钱,还说大人可以带小孩。
“武馆说,当天买跌打酒的送两贴药膏。”
“酒庄说买一瓶酒送一包大杏仁。”
“反正买东西都有送,给了门票费的还能送一包瓜子。”
吃瓜群众嗅出了点点不对味“他们是真的要打架,还是找个由头卖东西的。”
“反正我们也不吃亏啊。”其他人说。
“也是,好不容易有热闹看的。”
擂台比武当天,场地就在镇子的晒谷场上,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叫卖声此起彼伏。
珩穆和蔺卿稚他们占了位置在戏台上,头顶有屋檐,总比在外面晒着好强。
田齐作为裁判,手臂上系了一条蓝色的布,另一个系了同色系布条的是马德,作为主持人的牛小弟上场活跃气氛。
“父老乡亲,父老乡亲,看这边。”他的用纸卷的大喇叭随着动作转向一侧,马武穿着短打练功服站在人前“这位是咱们当地武馆的馆主马师傅,马师傅今年三十有五,如狼似虎,人称降龙伏虎马师傅得就是这位,一双铁臂行走江湖,方圆十里无敌手。”
百姓们跟着武馆的弟子拍手欢呼,马武师傅介绍完,就轮到牛三登场,他今天阵势很大,穿了一条扎脚红裤,腰佩宽带,上身披着一件红披风,红灯灯跟个灯笼差不多。
“这位,就是我们酒庄二爷,醉心武学,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绝不轻易言弃,他和我们每个人一样,都希望证明自己能行。”牛小弟给酒庄伙计打手势,一阵点鼓起,咚咚咚,牛三踩点迈步,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