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歌宝贝!”拉着盈歌不急不慢地进了象姑馆。
老鸨见来了客人,一改刚才的凶神恶煞,连连上前热情招呼。
夏青溪吃过亏不敢再多言语,迅速掏出一大锭银子递给老鸨道“找个嘴巧的送我房里去。”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穿大红色氅衣,细美桃眼的小郎便进了屋。
随着小郎转身关门的动作一结束,仿佛是按动了身上的某个开关似的,转眼便朝着夏青溪扑过来,二话不说就要解她的腰带,惊得夏青溪连连后退,一手顶住他的额头一手捂住自己的腰带“住手,停,停,停……”
男子听夏青溪喊停,一脸失落地在旁边坐下,委屈地撅着嘴道“爷不是要嘴巧的嘛,馆子里我的嘴最巧了,我什么都会,不信……”
他将头转向盈歌,轻咬嘴唇,眼神放电“要不,您试试?”
“不不不不用了!”这一下把盈歌吓得不轻,仅仅抓住自己的腰带。
红衣小郎见此又想上去解夏青溪的腰带。
夏青溪赶紧站起来,对着盈歌使了个脸色,二人合力将他推出了房门。
夏青溪隔着栏杆对楼下的老鸨喊了一句“掌柜的!”
老鸨闻声转身,一锭银子从楼上飞了下来。老鸨喜滋滋地接住了银子,冲着夏青溪讨好道“爷,有什么吩咐?”
“挑个老实文静的送我屋里来。”
“得嘞,您稍等。”
夏青溪赶紧回屋坐下饮了杯茶压压惊,嘴里嘟囔着“合着这嘴巧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