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博士为临高的制定的定时/报时方案,就是把这些精心维护的备用时钟作为天文台基准时钟。每天用中星仪的观测时间来对照。当发现时钟和中星仪测定时间出现较大误差时候,则变更时钟时间。结合两者,可以108的长期精度。
他默默的取下一个挂在墙壁上的板夹。在无法用天文时校对的时候,基准时间采用旧时空带来得格林威治时间。钟博士在格林威治的零点记录了其他各块计时器的时间,又从口袋了掏出了带来得石英钟,仔细的校对了下。
“父亲大人,这里是……”
“小英,你现在是在元老院的机要之地。”钟博士用十分严肃的声音说道,“这里的一切,除非我同意你说出去,否则你到死也不能向外人吐露一个字,明白吗?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就算是为父也不能救你。”
钟小英悚然,赶紧跪下道:“女儿知道了,女儿向天发誓,若无父亲大人首肯,绝不向人吐露此地的一字一句!否则天诛地灭!”
钟利时点点头,对钟小英这样的女孩子来说,谈什么《元老院保密条例》不如赌咒起誓来得现实。他说道:“你起来吧!现在过来,为父现在传授你我澳洲先贤的授时之秘……”
安平港港内,停泊着许多准备出航的船只。大多数是大小不一的广船、福船,也夹杂着几艘西洋式的帆船,港内帆樯林立。
就在码头的一角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停泊着一艘不起眼的中型广船,船的吃水线很深,似乎是装满了货物,正在等待起航。
水手们三三两两的散布在甲板上,摸样十分的悠闲。在船的甲板下面,一场秘密的会面正在进行。
甲板下面又黑又臭的货仓已经腾空,放着两张椅子。其中一张上坐着个年轻的女子,裹着黑色的斗篷,风帽罩在她的头上,使得她的面孔几乎淹没在黑暗中。只能从她说话的声音中知道这是个年青的女人。
坐在她对面的是个同样披着斗篷的男子。从舱口射入的少量光线看得出他虽然满脸都是污垢,年龄却不大。他似乎同样害怕被人认出来一样,用斗篷的一角遮挡着面孔
“我有活要交给你去办。你仔细听清楚。”男人说道。
“我洗耳恭听。”女人说道,
“一条运送去台湾移民的大福船正在安平炮台下面停泊着,这船明天一早就要扬帆出海去笨港。”
“这么说我今天夜里必须去那条船上?”
“立刻动身,也就是说只要你答应了就得出发。傍晚这船会卸货,其中的一部分货物会转运到那艘船上――你乘着卸货的机会下船过去。”
“好的,现在您再谈谈您要交给我的使命。”
“你的任务很简单:让荷兰人和澳洲人为敌――要刀兵相见。”
“越简单的任务越难做。”女人评论道,“给我多久的时间?”
“愈快愈好。”男人说,“大人的期望是在三四个月之内。”
“这太难了。”女人说道。
“三千两银子。”
女人一口回绝:“五千两。”
“三千五百两。”男人加码。
“五千两。一钱也不能少。”
“三千八百两,最多了――再给你的船一年免费的令旗。”这面旗价值不菲,打个折卖给任何一个商人所得至少在一千两以上。
“四千两,加一面旗。就这个价。”
“成交。”
“先付一千两。”女人说道,“余下的钱事成之后再付。”
“没有问题。”男人脸上露出了笑容:“家兄说过,您是一位令人瞠目结舌的奇女子――这次定然不会让我们失望。”
“不敢当。”女人的面孔虽然看不清楚,却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