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家田老师这个干亲认得好。干姐也是姐。
尤其是孙二癞子那群买卖上的朋友,原本还以为孙老板那是可偏可正的一个人物呢,现在看来,人家不是呀,看看人家这个姐夫,听说还有个大舅哥也是当兵的呢。
人家孙老板那就是个正经的买卖人。再有这么一个搞教育媳妇边上拴着,一些买卖人自动就同孙老板疏远开了。不是一路人,自然不会往一块凑。给自己找不自在不成。
苟富贵勿相忘,孙老板定亲把当初到省城的时候结识的朋友也都叫来了呢。
看到人家孙老板定亲这阵仗,大伙自动就画出来线了。
难怪这么多年一块过来,孙二同他们该如何相处如何相处,不过就是踩线越界的事情从来不参与。
换谁能走这么一条通天大道,身边有这么一个对象时刻盯着,能跑偏呀。
一群的人说实话,大部分都是二流子,看着孙二癞子这要家有家,要媳妇有媳妇,还有事业的小日子,说不嫉妒那是假的。当初他们要是也学了一技之长,没准现在风光的就是他们了。
酸死了。这酒都是酸的。
一圈酒下来,孙二癞子就多了,田花没喝多,那是因为该她喝的酒都是孙二抢着给喝了。
好在喜宴也差不多了。田花的同事们早早的就已经告辞了。人家都是教授什么的,看着这边年轻人闹腾的厉害,吃过喜宴就先告退了。
大伙告辞的时候,都是田嘉志带着田野还有三孩子在大门送人的。
田花照顾着明显脚步发飘的孙二癞子早就屋里去了。
不过大伙都善意的笑着,认识的人都知道,孙老板守在老板娘身边这么久,终于把人给栓家里了,心里高兴,喝多了太正常了。
那群徒弟还嚷嚷呢“师母,我们师傅就交给你了呀。”
田花被几个小年轻弄得脸色羞红羞红的。可也不能看着孙二哥就那么醉醺醺的屋里靠着呀。太受罪了。
被人打趣了一番,好歹这群人都走了。
田蜜帮着把田大业两口子送走了,田丰两口子送高家两口子回去,朱小四好歹能腾出来功夫帮着田野收拾收拾。
请客从来都不是个轻松地活计。田嘉志都说羡慕孙二。光高兴,不用善后,这新郎官当的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