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白不知道自己的戏精爸妈从小就一直忽悠她。
她天生那么皮还不是变异出来的。
大概会打架这种事情真的也可以遗传吧。
在念白每天都在心理斗争到底要不要偷跑去找苏言,爸妈两个人每天都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将她放出去的时候
“这太阳,可真刺眼啊。”一个身形有些佝偻的女人,一瘸一拐的走出监狱的大门。
她抬头,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天上的太阳,露出了一道有些诡异的笑容。
“终于出来了,哈哈哈我要让你们,全部都付出代价!”
苏言有些疲惫的伏在桌面上。
这几天没了念白的约束,他又熬了几个大夜。
晚上也不如之前几日睡的舒服。
曾经困扰他的噩梦,如今又回来了。
与其睡觉,不如保持清醒,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苏言在噩梦中被惊醒,手指按在太阳穴上,半天才缓过神来。
这次梦到的倒不是那个以前漆黑的雨夜。
算了,早都过去了。
苏言拿起旁边的电话,让余青给他端杯咖啡过来。
余青端着咖啡进来,满口的抱怨,“哎,不是我说,你能不能别老压榨我。”
“你这么多杂事,招个助理不好么?我是给人端茶递水的么?”
“你不愿意干啊?”苏言端着杯子,微微一笑。
余青感觉后背一凉。
“怎么可能!我爱工作!工作爱我!我愿意当只勤劳的小蜜蜂,每天飞舞在花丛中。ss我先撤了,手头的文件还没处理完呢。”
“老大我爱你!”余青鞠躬退出去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
“”不是,他有那么吓人么?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苏言转转椅子,按了下鼠标。
亮起的屏幕上,一套精致的红色婚纱,宛若铺满了天边流火的云一般绚烂。数百层极细的轻纱铺陈开来,形成极富层次感的流动效果。
没有什么多余的佩饰,唯一的佩饰大概就是腰间的一枚宝石扣了。
玫瑰形状的宝石扣让整套婚纱除了自然生动之外,更多了一抹华贵感。
“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忙完设计稿没费他太长时间。
这些天忍住没有去找念白,是因为他一直在准备着这样一份礼物。
他给不了念白更好的。
最多做到的,只是将自己给出去。
婚纱是他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他愿意,从今往后,只为她一个人拿起画笔。
也该着手把这套婚纱做出来了。
苏言摩挲了一下手指,沉吟了数秒之后,又拿起了电话。
“老大又有什么事儿找我啊。”
“你去面料厂,帮我把红线纱都拿来。”
“红线纱?你要哪个东西做什么?软趴趴的,又不好处理。”
“让你去拿回来,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错了!立刻去!马上去!”
苏言好笑的听着话筒里的忙音。
余青回来的很快,午饭时候就叫人把六大箱子的红线纱都搬过来了。
“这东西软是软了,但是太容易破了,你要它干什么啊。”
“自然是做衣服了。”苏言拆开了一个箱子,摸了摸面料,果然是记忆中的感觉。
他微微勾起唇角,像是见到欢心事物的孩童。
“你要亲手做衣服?”余青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我没听错吧。”
“这里的红线纱不太够。”
“这玩意儿只能做抹布,蚕种也早都没人培养了,现在想要也没地方找去吧。”余青感到发愁。
“之前是从哪儿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