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卿饶有兴致的看着暮朝云动作。
里里外外的收拾东西。
“你倒是一点儿都不见外。”
“你都打算娶我过门了,有什么可见外的。”暮朝云脚步一顿,“还是霍二爷您现在便想反悔了?”
“怎么可能。”霍卿伸个懒腰,两步慢悠悠的走到他身前,伸出手臂直接揽到他腰间,将人往自己的怀中一拉。
两人面对面,眼神对着眼神,变成了一幅亲密无间的样子。
暮朝云面色未露出半分不满,甚至在霍卿视线触及时,勾唇露出了一个暖洋洋的笑。
“看来霍二爷不是嫌我收拾的太过殷勤,而是自己把持不住了。”
“这些收拾东西的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即可,不如跟我聊聊,你今日都见了些什么?”霍卿直接将暮朝云横着抱起,又坐回了椅子上。
没料到对方突然做出这等举动的暮朝云慌乱的攀住了他的脖子。
两个男人行这等亲密的举动,简直荒唐!
暮朝云忍着心底的厌恶,将白日所见同他讲了。
“可是我们查的方向有误。”
“对方料到了我们的打算,会有此安排也不算让人意外。”霍卿手腕一转,又开始扇起了扇子,“你若非要得出个结果,晚上再跟我出去逛一圈。”
“今日那些人又有集会?”
“你再猜猜?”霍卿挑眉看他。
暮朝云咬着下唇,“莫非你要带着我再去检查茶肆?”
“他们已知晓方法被我们看破,怎么会留着线索等你我去查。”
“你这话也不对,若是他们直接扫清了线索,下次表演又当如何。”
“带你去真的地宫玩玩。”
“这还要多亏了夫人,上次带着我的人破了对方障眼的阵法,这才找到了地宫的入口。”
“谢我?”暮朝云奇怪的看着他。
“你可还记得自己之前帮过一个老妇人。”
“我就是在那里得到的关于茶肆的线索。”
“要说这几宗杀人案这么查确实没错,但若是想揪出背后的大鱼,未免本末倒置了。”霍卿手臂下搭,环住霍卿的腰,贱兮兮的凑到他耳边,“那天晚上,你们到底也没找到下去的路吧。”
“总会找到的。”
“如果那里根本不能下去呢?若是附近有密道,定然无法逃过我的眼睛。”霍卿相当自得的高抬着下巴。
“昨夜的地面可是实打实的土路,据我所知,铜锣巷周边全是泥土夯实做的地面,根本上就不适合做通往地底的机关。”
“可是我们明明都看见了,地下有那么大的一处空间,亲眼见到的,怎么可能有假。”
“谁说地下只有一间屋子了,若是这地下也如街道市井一般,阡陌交通,四通八达呢。”
这次两人身上穿的,又是不知道霍卿从哪儿找出来的怪异服饰。
花纹倒是简单,恍若前朝古物。
“你要做什么。”暮朝云抓住霍卿想要拆他发髻的手。
“衣服都换了,总不能在发型上出了问题,我亲自来为你束发,你该心怀感恩才是。”
“束发就不必了,我自己便可。”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霍卿笑容带上了两分恶劣,“你越是不允,我偏要试试。”他手腕一翻,便将暮朝云按住了。
另一只手一扬,便将发带彻底扯下。
柔顺的黑色长发悠然散落,透明清亮的鳞片在发丝间熠熠发光。
眼前所见,令霍卿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暮朝云慌乱的抬手,想要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束起。
“你还遮什么,本爷全都看到了!”好半天霍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表面上玩世不恭,实则涉猎范围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