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经地义?”北风边说边把女孩摆正。
她歪在地上容易让人想歪,并不是我强迫症。
“老师……”董木伶子却像受了进一步刺激一样,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让…让,让我死,我该死!老师…老师,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哪位老师?”
“是川上衣老师,为了保护我这种人,他被他们杀了。”
“你这种人,你是哪种人?难道不是黄种人?”北风再次把女孩摆正。
董木伶子“……”
这话怎么接?乖宝宝不懂。
北风偏偏还有更过分的想法。
这个小姑娘,她的头怎么老歪。
按住。
北风按住了那颗老动的头,董木伶子终于不歪了,北风满意了。
于是,女孩突然感觉很冷,到不是因为一身水,而是,之前揪她衣领的黑衣男子,正用刀子似的眼神散发满满恶意看着她……
不,是看着她头上的手。
那些欺负过她的人,气焰不到这个男人的百分之一。
于是……
董木伶子,直接吓哭了。
琴酒“……”
???
这就尴尬了?
不,尴尬就不是琴酒了,琴酒一把扯过北风“皮皮鸽……哦不,风,我两走。”
“琴酒,究竟是我皮了,还是你皮了?”北风转身看着琴酒,他把董木伶子顺手提起来。
看到北风这般不尊重他的想法的,非要在二男世界插入一个陌生女人,琴酒气成琴猫猫。
“琴,你说带她不?”北风以提鸡的姿势提着董木伶子。
咦……原来还是尊重他的想法的吗?
琴酒被顺了一下毛,冰山表情微微松动一点。
“随便你吧。”
于是……
董木伶子被放正在地上。
冷风吹过。
原地空无一鸽。
no?
乖宝宝依旧不懂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