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里吧嗦的,惹人嫌。”
安淑公主故作委屈,道“皇婶,我还是走了。”
赫云舒要挽留她,安淑公主却是俏皮地一笑,道“我走了,就不打扰二位长辈卿卿我我了。”
燕凌寒作势要打她,安淑公主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儿。
赫云舒忍俊不禁,道“你呀,都是做皇叔祖的人了,还这样不着调?”
“谁要做这狗屁的皇叔祖,生生将我叫老了。”燕凌寒不屑道。
赫云舒笑了笑,不做评价。
第二日,朝中有事,燕凌寒便进宫去了。
赫云舒闲来无事,就去学堂看看孩子们。
说起来,这位谢先生在铭王府做了这许多日的先生,赫云舒却是不曾去看过。
不过,孩子们对这位谢先生评价颇高,每每说起来,眼角眉梢总是有笑意的。
所以,赫云舒这一次去,不是什么探查,而是纯粹去看看,顺便还命人带上了厨房刚做好的糕点,外带一些茶水。
她过去的时候,谢先生正让孩子们小小地休息一下,赫云舒便无所顾忌地走了进去,命人将茶点摆好,让孩子们和这位谢先生都吃一些。
谢先生见了赫云舒,就忙着施礼“王妃娘娘,您所编纂的《大渝辞典》,当真是举世无双的辞书,让人敬佩。”
赫云舒笑道“谢先生不必多礼。快快坐下,用些茶点吧。”
见赫云舒态度和蔼,谢先生才不那么拘谨了。
赫云舒看了看谢先生教课用的书,不禁笑了。
捕捉到赫云舒的神色,谢先生慌忙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不安道“王妃娘娘是否觉得用此书给孩子们启蒙不大好?”
赫云舒摇摇头,道“并没有。我只是好奇,谢先生手里,怎么会拿到这本书?”
这书,是她在大魏的时候命人刊印的《笠翁对韵》,用来给孩子们启蒙最好不过。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这书会流传到大渝来。
“王妃娘娘,如今咱们与大魏已经通商,这书是我花大价钱买下来的。”
听这谢先生如此说,赫云舒蓦然现,回到大渝的这些日子,她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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