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绑叶,咳,想什么呐,口误。”
事实证明,林宁果然很爱老婆。
每次缺钱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总是她。
“你说的她是叶凌菲?”林红说。
“除了她还能有谁。我在梦里绑她了好几次,最少一次抢了两亿,美金。”
林宁,看起来还有点小得意。
“好吧,难怪她嫁给你,原来是被你抢怕了。”
“你说什么?什么抢怕了?”
“成一家人就不怕被你抢了呀。你人都是她的,你抢她再多不还是她的。包括你之前抢的,不也是她的。”
“这”
仔细想想,林红说的貌似还挺有道理。
林宁眯了眯眼,所以,叶凌菲嫁给自己,是为了回本?或者说,自己其实是,肉偿?
“我说的对吗?”
“对你个头,我不管,你赔我的黑卡。”
“赖皮,明明是你让我掰的。”
“你才赖皮,我让你掰,又没让你捻成渣。”
“有区别吗?”
“当然有,掰了粘下还能用。”
“噢,对不起。”
“好啦,跟你开玩笑呢。”
“嘿嘿,你不怪我就好。”
“傻瓜,我怎么舍得怪你,走啦,去看看城墙下的火车”
“城墙下的火车?”
“西京人的城墙下是西京人的火车,西京人不管到哪都不能不吃”
“”
夕阳西下,哼着曲儿的林宁,走路带风,人影活泼。
生活是晨起暮落,正青春,就该洒脱。
。。
天色渐暗,或许是因为穷,林宁的心情,好了很多。
事实再次证明,很多事儿,只需做一丁点的改变,结局会很不一样。
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如果把火柴变成核弹,那一晚,全镇人都能见到祖母。
“累吗?”
说话的是林红,看着林宁脚上的高跟鞋,林红心疼的咬了咬唇。
在林红的记忆里,林宁很少走这么多的路,更别提是穿着这么细跟的鞋。
“还好”
“口(苗)”
微微一笑,不等林宁说罢,林红怀里的荼荼,突然叫了半声。
然后,小家伙张的老大的嘴,干脆不合了。
“呵呵,这家伙咋了?真,喝西北风?”
看着林红怀里合不拢嘴,一副生无可恋样的荼荼,闻声扭过头的林宁,笑着问道。
“不知道呀。该不会是打哈欠,把下巴打脱臼了吧?”
同样低头看了眼怀里的荼荼,林红挠了挠头,不确定道。
“噗,哈,这家伙,这么脆的么。”
噗的笑出声的林宁,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虽说不应该,但小家伙的恶虎咆哮,确实很可爱。
“那个,她其实挺痛苦的,我能听到。”
“那还等什么?快点的,给她掰回去。”
“力度不好掌握,我怕不小心把它下巴掰没了。”
“事儿多,走啦,找间宠物医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