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玲很快就吃完了,又叫了两碗,阿姨仿佛是早就知道了一样,把准备好的端了过来,温度刚刚适合入口,罗霖玲笑着给阿姨竖了个大拇指。
“你怎么又点了两碗?我吃不下了。”纯月盯着米粉说。
“我知道啊!我这是给我自己点的,你要是想吃就叫阿姨再冒一碗。”罗霖玲已经吃了一碗清汤的了,现在这两碗,一碗是清红汤,一碗是红汤,每次来这家米粉店都是这样。
“你为什么要点一碗清汤,一碗清红汤,还要一碗红汤,点成一碗不是要便宜点吗?”纯月认真的算了一笔账,二两米粉七块,三碗就是二十一块,一共六两米粉,最多可以三两一碗,而三两的一碗八块,两碗也才十六块,罗霖玲这么吃就得花二十一块钱。
“我的主要目的又不是吃六两,是要吃三种口味,其次才是六两。”罗霖玲“呼哧呼哧”的嗦粉,纯月嘟囔了声“好吧”,便挑起米粉吹了吹,放入口中。
吃完米粉,罗霖玲就要和纯月分开了,纯月抱着罗霖玲,哭的叫人怪心疼的。
“纯月,别哭了,人哪有不分离的?”,罗霖玲只有一米五几,纯月要比她高些,此时罗霖玲踮起脚摸着纯月的头安慰她,“只要你心里有我,总会见面的。”
罗霖玲说话总是有种莫名的暧昧气息,把纯月逗的“噗嗤”一笑。
“可是我舍不得你。”
罗霖玲向来就怕这种感觉,她盯着纯月不说话,良久,伸出手给纯月擦了擦眼泪。
“你结婚的时候我想做你的伴娘,好不好?”
纯月看着罗霖玲,泣不成声,抿着嘴疯狂点头。
罗霖玲把纯月送上车,自己去了另一辆车,过了一会儿,纯月的车先开走,车窗里两人互相挥着手,罗霖玲目送走了纯月,她靠在椅子上,眼角流下眼泪,想起了纯月那一次拦住自己时的样子,明明那么害怕还要把胸脯挺起,罗霖玲颔首摇了摇头,也许以后很难见面了吧。
汽车载着罗霖玲离开了这个地方,罗霖玲看着街边的景象,这个为期三年的暂居地前面终于也要加上曾经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