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仇深“这种狠毒妇人休弃回家都是便宜了她,应当丢去官府里吃官司才好。”
花千树轻叹一口气,想起那个林夫人,母女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想要打发良雪出府怕是都不容易,今日这侯府,肯定是折腾得鸡飞狗跳了。
果真,听花生说,汉宝一连两日都没有再去司成馆,向着夫子告了假。
盘丝洞里,每日依旧是热火朝天。
花千树叮嘱了清河星梦二人“特殊照顾”谢娉婷与付缓缓,眼见二人每天都是被宫人搀扶着来回,似乎丢了半条命。却一直咬牙隐忍着,没有使出什么幺蛾子。这令花千树加深了自己的猜想。
她端坐在屋子里,将院子里众人的一举一动全都尽收眼底。
若是稍有懒怠,便变本加厉。看着二人眸底的怨恨越积越深,小火苗“呼呼”地窜,估摸着是迫不及待了。
这一日,也就是一懈怠的功夫,听院子里有人“哎呀!”一声惊呼。然后宫人们异口同声“谢夫人,你怎么样?”
花千树一愣,终于来了?
她转身出门,见院子里已经乱成一团。谢娉婷躺在地上,一堆人围着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这是怎么了?”她出声询问。
“禀王妃娘娘,谢夫人适才突然晕倒了,而且好巧不巧正好磕到了额头,流血了!”
这好像还真的不是小事儿。这谢娉婷那身子骨就跟纸糊的一般,风一吹都会散。若是真的有或者装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这还真的不好交代。
花千树上前,见谢娉婷双目紧闭,樱唇紧抿,额头上果真渗出血来。她也不能袖手旁观“将谢夫人先行搀扶到屋里,然后去请个太医来。”
核桃一溜烟地就去了。太监们七手八脚地就将谢娉婷抬了进去,放在榻上。
付缓缓直接将宫人们全都支使走了“你们全都出去,不要都围在屋子里,会更气闷的。”
闲杂宫人们慌忙散开,屋子里只留了酒儿和另外一个小丫头在跟前,用帕子轻轻地擦拭着谢娉婷额头上的血迹。
花千树见谢娉婷睫毛轻微颤动,心底里就是一声冷笑。对付她的“老病根”自己有妙招。
她转身就从一旁的针线簸箩里取了一根纳鞋底用的大粗针“听说用针扎人中主治晕厥,比药管用,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