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在!”
说着杨宇从怀里取出一张药方,衙役再次送到案上,但县令不认识药材,只能找别人辨认。
“诸位可知谁懂医术,来辨别一下这些药材。”
衙门里的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懂医术,而方圆几十里又只有一家医馆,要想找别的大夫,要去另一个县城,要走很远的路。
“既然如此,那就将二人收押,待到本官找到懂医之人,在继续审理,退堂!”
说完县令就走了,杨宇看了一眼丁酉,心说“这回看你还不死,只要你一死,丁申那个老家伙也活不了!”
既然有官府接手,赵匡胤也就没有继续管的必要了,从今天的审理来看,那个县令还算公允。
想到郭浩他们在客栈,赵匡胤也无事可做,索性到客栈找他们,郭浩早知道他会来,已经等他半天了。
“赵兄请坐,那边情况如何?”
“杨秀才拿出了药方药渣,县令派人去辨别了,估计明天就有结果了。”
听到药方药渣,郭浩更确定心中的判断,那个杨秀才有问题,但还没有证据。
“依赵兄看,杨老爹的死,与那丁大夫有没有关系?”
“这个……我也说不好,从丁大夫平时的表现看,他的可能性很大。”
郭浩闻言点头,人言可畏,这才是最可怕的,百姓们先入为主,即使这件事与丁酉无关,他也百口莫辩。
二人没有继续说下去,郭浩拿出三两银子,算是还给寺庙的钱,赵匡胤没有客气,其实他昨天就帮郭浩把钱垫上了,要不是他确实缺钱,这钱他就不要了。
二人又聊了一会,赵匡胤就起身告辞“郭兄,明天县衙会继续审理,到时候你也去看看吧。”
“好,郭某一定会去。”
赵匡胤走后,郭浩在屋里思考这件事,那个杨宇确实很可疑,无论是在医馆,还是县衙大堂上,他表现的有些……
郭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杨宇好像有些太从容了,好像一切都准备好一样。
因为丁酉的名声太差,所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而却忽略了杨宇,只有郭浩注意到了他。
别人都看到了丁酉如何的不仁义,郭浩想的问题却是,一旦丁酉进了大狱,谁能代替他呢?
这年头医生不好找的,方圆十里就他一个大夫,否则今天也不会找不到人来辨别药材。
若是没有了丁酉,百姓们就更没地方看病了,短时间还可以坚持,时间长了人心就不稳了。
……
县衙,内院,县令和丁酉在屋里喝酒。
“丁大夫,丁神医的病还不见好啊。”
丁酉闻言有些尴尬“家父一直卧床,都是因为我。”
“呵呵,其实你这么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无非是想多赚点钱,这都可以理解。”
“多谢大人理解,那杨老头的死,真的与我无关,还请大人明查!”
丁酉说着就站了起来,县令让他坐下,笑道“你看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与你有关,就算真与你有关,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县令笑着看着丁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丁酉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道“大人放心,我明白您的意思,今天衙役好像落了一些东西在我那里,明天大人可以派人去取。”
“哦?是么,这帮人也真是粗心,我明天就派人过去,贤弟也和家里人说一声,报个平安,来,咱们喝酒!”
丁酉强颜欢笑,虽然有些肉疼,可也总比丢命强,而且他早就有心里准备,只是这无妄之灾来的,着实让人窝火。
当天晚上,丁酉睡在房间里,而杨宇却睡在大牢里。
第二天,杨宇一直等待传唤的消息,可衙门一直没有消息,赵匡胤和郭浩也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