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学习,着急什么?”
不着急?
姐姐,你这明显是揍人啊,哪里是在传授枪法,再不着急,只怕就要被你给打死了。
“头儿,啊!”
“别说话!”
……
“头儿这是咋了?”
躲在一旁和尚大惊失色,他跟着李希声这么久,从未曾见过这上司这般动手过,之前哪怕是再盛怒难平,也是冷言冷语,却从未动过手。
“情况不对,头儿这……”
“怕是折了。”
道士摇头,叹气同时带着绝望的眼神,背靠墙面慢慢滑倒,没了,都没了。
天啊,为什么要这般待我?
“折了?头儿这般精神,不似受伤了呀?”
和尚皱眉,听不懂道士话里的意思,但眼角却是伴随着阎桑的声声惨叫,一抽再抽,“呜、呜呜,这下疼。”
“呜、呜呜,这下狠。”
“我去,这枪要绝子绝孙吧?”
“啧啧啧,这阎桑只怕没一块好肉了。”
“啊,这枪绝!”
……
待得‘教授’过后,阎桑端站在灾异司的议事厅里,抬头挺胸,鼻青脸肿。
“懂得了吗?”
李希声坐在首位上,玉手轻撩茶叶,缓缓地抿了口,心情似乎极佳。
“懂得!”
阎桑急忙回道,开玩笑,若是不懂,岂不是于招一顿打?
“大能天资果是惊人,那今日便教到此,若是还有疑惑之处,可随时找我。”
不了,绝无疑惑,若有疑惑,便是与自己过不去。
“对了,你现在的形容甚为不雅,若无特殊事,近几日便不要出门了。”
是不要去凤来仪了吧?
我说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嘛,动手动脚,若是我脾气大些,你只怕便要挨一顿好打。
看我这暴脾气,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如此甚好,近几日我正想好好研读史册,谢头儿。”
唉算了,怎么说头儿也是女人,不打女人,是原则,呃,幼娘那是厉鬼,不同的。
不过,若真是因凤来仪之故,那岂不是说我有机会了?
淡定淡定,似我这般英伟的汉子,向来最是得女子欢心,呜呜呜,我的脸又疼了……
这娘们下手忒狠了,不行,这娘们要不得。
“对了,你刚才有何事要禀报?”
“哦……”
阎桑正待开口,然后对上那张已多云转睛的脸,却是停住了。
若是说得昨夜的事,与蝶魅这个花魁共渡春宵,虽是没发生任何事,但……
会不会再讨得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