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纪小，但是这是病，现在不治，以后就是丑姑娘了。小团子忍着苦喝了，何素素也喝，她一点都不怀疑。

何素素扶着沈玉堂的时候，刚才摸了下脉搏，摸不出来。几天后去交土豆的时候，她去淘针灸的银针回来，再抓些药，慢慢治，至少沈玉堂喜欢她了才能治好。

沈玉堂以为何素素要作妖，想不到她把屋子弄得亮堂堂的，还换了新的被褥，虽然是粗布，但是比又脏又旧的那些好多了。

第二天下午衣服就干了，何素素在床板加了些东西。林宇堂躺着觉得舒服了些，床板加了棉花和一些干稻草，躺着就和以前不同。

“你先将就躺着，等我赚了钱，就让你睡好床，吃得好，穿得靓。”

何素素留下话就去烧热水，沈玉堂常年不动，皮肤白得吹弹可破，比她好太多了。不过何素素不慌，先收拾得漂亮，再好好培养感情。

小团子跟着忙进忙出，知道能洗澡了，新被褥昨晚睡得真香，一早就高兴地，去厨房跟着帮忙。

等洗好澡，换了新衣服，小团子就去床上打滚，“喔~小日子真是爽呆了！”她喜欢现在的何素素，千万别变回去啊。

“快起来泡脚，再泡三天，你的臭脚丫就不臭了。”何素素端来了盆子，小团子现在什么都听，乖乖泡着脚。

她真的佩服何素素，这双臭脚，连她都嫌弃。刚来的时候臭，后面臭得不行。

张家的人都欺负她，姜氏提着她的胳膊在空中乱甩，嘴里说着臭烘烘臭丫头，她怕得要命，光着腿乱蹬，真担心摔成傻子。

有一次跑得快，臭脚丫子不小心踩到姜氏的手，姜氏拿着棍子满屋子乱打，全身都被打了，还扇了好几巴掌，还好知道护住头，倒在地上差点缓不过气来。

当时都没有人管她，还是沈玉堂叫沈威帮忙送去村大夫家，才捡回来一条命。

后面小团子超级怕姜氏，见到她不敢大声讲话，现在有何素素爱护，她以后就能大大方方地说话了。

何素素收拾好家里，没有怪味道，连衣服也没补丁了，喝了几次药，脸上的皮肤起了死皮，她用绿豆碾成粉洗，再擦香脂。

小团子刚开始还哭，说烂脸了，等第五天起了的时候，摸着皮肤开始水滑滑的，高兴得都找不到北了。

“好了，我要去镇上送土豆了，你乖乖在家看好家门，知道吗？”何素素昨天下午挖了土豆，挖了一大半出来。

小团子皱着小眉头，她怕姜氏来算账，院子连门都没有，都是用布盖着的。

“何素素，你带小团子出去吧。”沈玉堂见到小团子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担心。看在何素素给他做了张小矮桌，能够写字的份上，他好心提醒。

“诶~你居然主动跟我说话~好啊，我带你去。”何素素性格豪爽，未来郎君发话了，能不带着走嘛。

小团子高兴地去拉何素素的手，她就知道姐姐变好了，以后不会受欺负。

“小团子，你怎么不跟沈玉堂在家啊，每次出门都久，我担心他饿到了。”何素素拉着小团子的手，见她高兴才开始问。

“姐姐，我，我怕二嫂子。”小团子开始哭了，断断续续说姜氏以前怎么对她，张氏在没人的角落踢她，就连林氏，也拿锄头吓唬她，差点砍到脚趾头。

“他奶奶的，这群母老虎，总有一天我要打回来！”何素素抱着小团子起来“小团子放心，以后姐姐宠你，把沈玉堂收服后，我们一起宠。”

“好~”小团子靠在何素素怀里，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她是个多余的人，被爹娘踹去池子里，喊救命都没有人来，还是她挥着手游去边上。

就连家里的兄弟姐妹都欺负她，两三岁就被当成皮球踢屁股去空中，差点摔折了，在家什么都做，最后被踢给何素素养。苦日子都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