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也是为了你?”
“你脖子上的伤,恐怕也是他帮你上药的吧!”
平阳王冲她挑眉道。眼中,神色莫辨。
邢烈风动了动耳朵,他是不是不适合在这站着?要不他还是先出去吧!
没等邢烈风先走,就听谢玲珑说道,“王爷不觉得自己管的有点多吗?刚才来看,我现在已经无法帮王爷压制住毒性了,我看王爷还是尽快想办法解毒才好。免得本末倒置了。”
说完,谢玲珑站起身,眼神也不在留下一个,就要出门。
出门前,还提醒一句,“三天后就可以拆线了。到时王爷再过来就行。”
平阳王听后,只发出“呵呵”一声轻笑。他这是被下逐客令了呀。
谢玲珑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很明确了,但等到晚上,也没见平阳王有要离开的架势。反而让暗卫从别苑拿来不少东西。
他不会打算在这儿住下吧?!
谢玲珑进屋去问,结果平阳王轻飘飘的对她来了一句,“伤好之前,不宜挪动。”
“这是我的屋子!你住这儿,那我住哪儿?”
平阳王随便往旁边一指,道,“身为大夫,你可以在那儿支一张小塌。省的到时有突发情况,还得让人去叫你。”
我可去你的吧!
谢玲珑在心中骂了他不知道多少遍。最终还是抱了被子,跟丫鬟们挤屋子去了。
不行!看来不管明天说什么,也得再收拾出一间屋子了。这个平阳王不知抽的什么风,好好的别苑不去住,非要挤在她这间小宅子里。真是太讨厌了!
等谢玲珑走后,平阳王才恢复一贯冷漠的神色。
“今天的刺客你见过?”
“是!属下觉得,他像以前追杀秦小公子的人。不过他为什么会跟在辅国公世子身边?陷害娘娘的人,不是太后吗?”
邢烈风口中的娘娘,正是平阳王的母亲。为证清白而死的贵妃娘娘。
平阳王沉默半天,突然开口,“也许他是太后安排到辅国公身边的棋子。专门防着他报复自己!毕竟,当年她做出的事儿,可是害了不少条人命!”
说着平阳王长叹口气。若不是因为当今皇上是一个明君,而他又顾及与皇上的兄弟之情,恐怕,他早就拔剑去质问太后了。
他的顾虑实在太多!
在外,燕国阳奉阴违,南越虎视眈眈,就连一贯友好的辽国,如今也频频生事。
朝堂上就更别提了。辅国公仗着有先皇的遗旨,都敢不把当今皇上放在眼里。如果在这么下去,恐怕朝堂,乃至整个国家,就都是他的天下了!
“安太医案还要再从长计议。现在还不是翻案的时候。至少要等太后寿辰结束,把辅国公扳倒,才能找个合适的时机向皇上说明情况。”
“不然恐怕没有人能牵制住辅国公了……”
屋外,谢玲珑把平阳王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本来是过来拿衣服的,没想到却听到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事。
辅国公为什么要报复太后?
太后做了什么事儿,能够让辅国公对她怀恨在心?
太后,辅国公,外祖父……
是了!一定是那件事!
太后派人弄掉了淑妃的孩子,淑妃是辅国公的女儿。先皇误会贵妃所为,贵妃为证清白自尽。贵妃之死又间接害死小产的淑妃。最后,先皇的怒气都发泄在安太医一家。安太医一家被满门抄斩。
平阳王身为皇子,又远在封地。她太后当然不敢做什么,也不能做什么。
辅国公位居高位,又与皇商安家是亲家,太后自然也不好对他下手。
不过,对于无权无势的谢家来说,她却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轻松的就能让她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是了!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