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惊吓之后,苏菲和官东,蹲在一张茶几前,低头吃一碗简单而温热的拌面。
葱油的香味,勾起了两人过往的回忆。
吃完,官东擦擦嘴,默默说了一句:“还是你做的好吃。”
苏菲闻言,心中悄然动容,抬头,迎上他温情脉脉的双眼。
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她跟他初识的时候。
“菲。”
“唔?”
“其实我刚刚话只说了一半。今晚我打给你,不只是为了那张照片。我想告诉你,是我误会了你,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他牵过她左手,大拇指温柔地摩挲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指尖传来金属的丝丝微凉。
在芦苇河畔,他对她说,如果你认为这枚戒指对你只是一个枷锁,那么你随时都可以把它摘下。那是他这辈子说过最后悔的一句话。
“这两天我一直在反省。之前在香港我说的都是气话,是我的不对,我不要放开你,也不要你摘戒指。你想复出,你要拍戏,都随你的心意,我不该阻拦你。这枚戒指,从来都不该成为婚姻的枷锁。”
“官东……”这样的表白令她动容。
“不管你要走两年,还是五年、十年,只要你想做,我都支持。你要去沙漠,去国外,甚至去南极都没关系!不管你去哪,我都愿意追随,或者你要在我在原地等你,我也愿意!”
爱一个人,原来真的可以卑微到尘埃里。
她鼻头一酸,两行滚烫的热泪已落下。
他也红了眼眶。
“菲,我们和好好不好?”
她使劲点头,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
“我好害怕,我以为我们真的要分开了。”
他亲吻她的发梢,把她抱得更紧:“不,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谢谢你,今晚还好有你在。以前我觉得自己很独立,什么事情都可以一个人面对,可是经过今晚外婆的事,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需要你。”她仰起脸来看他,“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依赖你了。”
官东动情地捧起她的脸庞,正准备吻她,不想她抓起他左手,打量了一眼。
“戒指呢?”
他笑笑,心虚地缩回手。
她用拳头捶一下他胸膛,扁起小嘴:“好啊,你当真摘下来啦?”
“你先别生气。”他伸手一摸,把脖子上戴的长项链取出来。
她一看,噗嗤一声笑了。
原来戒指正挂在他项链上。
他把戒指取下来,重新戴回无名指。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取下来了。”
外婆病情恢复理想,年三十下午,医生答应让她提前出院回家吃年夜饭。
苏菲和官东商量好,把外婆接回官东父母家,大家一起热热闹闹过年。
官东母亲备下一大桌丰盛的饭菜,又按传统,亲自擀了饺子皮,把全家喊来一起包饺子。
平安最欢喜,早早地穿上新衣服,催促奶奶早点开饭。
官东说:“别急,人还没齐呢。”
平安不解:“这不苏外婆都已经接回来了?还缺谁?”
苏菲朝她神秘眨眨眼:“还缺两个人,一会你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门铃响。
苏菲笑:“这下终于人齐了。”
平安好奇地抢着去开门。
“呀!怎么是你?!”平安惊喜地叫道。
“你这小妞,什么‘你’,还是这样没大没小,叫我非语姐姐!”
门外来客,正是马非语。包庞博随后也停好车过来,手里提着马非语的行李。
原本马非语结束北京之行,准备打道回港,后来得知苏外婆住院,当即改了机票来南宁探望病人。
苏菲原本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