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月敛了情绪,一身清霜。最后一丝落日余晖缠在她衣角之上,显得更为清冽。
“是,那我换法子吧。”
沈扶月低头来的简单,秦祁一愣,到现在才发现其实她很少在决策方面和自己呛声。
平日无关痛痒的打闹,这人会露出爪来,不轻不重的挠人一下。反而这种关于底线之事,迁就他迁就的过分。
只是委屈了王家的人又马不停蹄的准备材料,一通人仰马翻后,月都已经爬上中天了。
沈扶月转变方法,但是依旧想折腾一下王员外。不甚客气把人绑在椅子上“鸡血蘸过的黄豆,到时我们顾不上你你就自己看着办。”
“那这是我吃……”
沈扶月闻言手一顿“也行,不过你吃完了到时你得自己去给她当口粮了。”
这就是迁怒!
王员外敢怒不敢言,因为沈扶月绑人绑的属实麻利,像是干了许多次了。
僧人也在准备东西,似乎打算若是沈扶月还是准备强行镇灭她,就出手救人。
秦祁……
沈扶月绑完人,才发现秦祁不知道哪去了。
“他出去了。”
僧人看沈扶月似乎打算撂挑子找人,好心开口道。
话外之意就是秦祁是特意独自出去,不想让她打扰。
沈扶月手一顿,转而闭目捏了捏额心。再次睁眼时,空气中月色不知何时已经浓稠了起来,冷意如附骨之蛆,带着几缕不易察觉的腥气,散漫开来。
沈扶月开口,指尖擒一符咒,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