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也没有金钱交易,定了是嫖娼么?”
陶哲说这话还理直气壮的,好像做错事的是林溪一样。
林溪真想让陶哲看看那个半个来月前还在她面前低眉顺眼,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的模样。
“没有啊,可是你知道的,警察现在都是带着记录仪出警,你觉得你们那些照片,能不能作为证据?”
“你当我傻啊,公安的证据是随便能拿来用的么?”
还带了点脑子,林溪倒是觉得之前有点太过于低估了。
“当然不可以了,可是如果是同一个案子呢?”
“什么叫同一个案子?”
“我在给你报警的时候,已经让律师开始了离婚诉讼,所以严格来说,那次出警应该算是义务协助?”
“什么离婚诉讼?我为什么没有收到法院传单?”
“收到了呀,前天收到的,只是你这几天不是天天打电话来说你忙么,我帮你收了。”
看郭韵彤是在说真话,陶哲这下才有点慌了,赶紧把鞋子一踢,就跑回到房间里头开始翻箱倒柜。
“床头柜第二个格子。”
林溪提醒完之后,房间里就没传来多余的动静了,看样子是找到要找的了。
“在开庭前,有一次庭前调解的机会,如果你愿意把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可以考虑在庭前调解的时候,给你留点钱。”
“你个疯女人!”
听着像是猛兽被一箭戳心的怒吼,远远看着就像是要朝她扑过来,一张脸被怒火烧得扭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
林溪打了个响指,陶哲就像突然被绊了一跤,在瓷砖上结结实实摔了一跤,脑袋磕地上的声音,让林溪听着都疼。
林溪这会儿顾不上有没有使用法力了,毕竟这男人就这么扑上来,她要是不自保,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
“怎么还气急败坏了呢?我只是阐述事实,你真的不考虑,把你做的事情都说出来?”
“我做的事情,我做的事情,难道你不清楚么?”
也许是那一跤摔得狠了,陶哲一说话就直抽气,眼珠子仍然要瞪出来一样死死看着林溪。
如果眼神能吃人,估计林溪这会儿连骨头都不剩了。
“我清楚?我不清楚啊,我就是知道,要是我把你那些事情抖落出来,你可能不只是分不到一分钱,而且,下半辈子得换个四四方方的地方待了。”
林溪慢悠悠地蹲下来,碍着大肚子不能拿眼睛去嘲讽陶哲,就选择了高扬起头颅,让陶喆得费劲抬头看她。
“你别想在这儿套我的话,我什么都没做!”
“最后一次机会,确定不交代?”
最后半句,林溪说得特别慢,像是放在脖子上的刀,轻轻、缓缓地贴着,力气不重,只是刚好能压在人心上,叫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只见刚才还叫嚣着要吃人一样的陶哲突然就好像挨了一掌,眼睛里的光忽闪起来。
“行,那就法庭上一起说清楚了!”
林溪作势要起来,陶哲却一下抓住了她的脚踝,林溪差点以为他是要使劲绊倒自己,准备使法术的手都放好了。
“你…知道什么了?”
“不是我知道的,是你那个老相好告诉我的。”
“你说什么?”
陶哲显然是意料之外,一下就直起了半身,一双眼写满了不敢置信。
“是啊,她亲口跟我说,这主意是你想的,还说就算判罪,你也是主谋,她还年轻,大不了关几年,凭她的姿色,还愁找不到好的。”
林溪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看陶哲,就看见陶哲已经不是正常人能有的脸色,眼神恍惚,两只手垂在身子两旁。
然后又突然来了精神,焦点全都集中在了林溪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