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俩,我也会想法子找人先说服她,只要她同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嫁于你为妻,这件事不用再求旁人,也能迎刃而解。”
“听这话,好像姐姐不愿麻烦姐夫,难不成姐姐和姐夫闹了什么矛盾?”
“……”
乌拉那拉氏愁上眉稍,没有说话。
乌拉那拉·容华垂下眼眸,自言自语道“难怪大哥要将七姐也送入雍亲王府做个侧福晋。”顿一顿,他看向乌拉那拉氏问道,“别不是姐姐你已经失宠了吧?”
“什么,你说什么?”乌拉那拉氏蓦然惊怔,“你说大哥要将容馨也送过来?”
“对啊!大哥嘴上说让七姐和你在一起相互扶持,彼此照应,其实……”
他从鼻子里轻嗤一声。
“谁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还不因为他和七姐才是真真正正的亲兄妹,他虽然打小过继到大房,养在额娘名下,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着他自己的亲娘和亲妹妹,一心想着要为乌拉那拉容馨找一个好人家嫁了,找就找吧,偏偏找上姐夫,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乌拉那拉氏越往下听,心里越觉得荒凉,喃喃自语道“我敬他是兄长,他非要如此待我吗?”
她声音很轻,乌拉那拉·容华并未听清“姐姐,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额娘呢,额娘她也肯同意了?”
“额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自打阿玛去世,她都任由大哥摆布,还不是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七妹呢,七妹以前不是说此生哪怕嫁给草莽为妻,也绝不为人妾室,她能同意?”
乌拉那拉·容华冷嗤一声,忿忿道“姐姐你也太天真了,她的话你也能当真,一听说自己要做雍王亲的侧福晋,乐得找不着北了,还有那个小婶更可恶,如今在府里将腰杆挺的比谁都直,连额娘都敢顶撞了。”
“她,他们……”乌拉那拉氏脸上瞬间笼上寒霜,“也得意的太早了些!”
“姐姐是该杀杀他们的威风!省得他们得意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文锦进来禀报,说四爷过来了。
乌拉那拉氏不想四爷竟然会来,又惊又喜,连忙起身去迎。
乌拉那拉·容华也连忙站了起来,不过他平常就有些畏惧这位冷面姐夫,这会子捅了篓子来找姐姐求救,心里发虚,给四爷行过礼之后就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了。
四爷望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疑惑道“容华这是怎么了,怎么慌里慌张的样子?”
乌拉那拉氏知道这件事最后必定瞒不住四爷,干脆和盘托出“他犯了事,哪里还有脸再敢见你。”
四爷眉头一皱“犯了事,犯了什么事?”
乌拉那拉氏走过来,替他解了身上大氅,正要告诉他,忽一眼瞥他手上缠着纱布,失色惊呼道“爷,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不防事,你还没说容华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唉——”乌拉那拉氏无奈一叹,柔声道“是件很麻烦的事,爷坐下再说。”
文锦和另一个丫头端了茶和糕点进来,乌拉那拉氏替四爷夹了一块咸酥糕递到他面前的碟子里,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张张嘴,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四爷道“你我夫妻,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乌拉那拉氏突然红了眼眶“我当爷再不来我这里了。”
四爷眸光微冷,明知故问道“你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以为我再不来你这里了?”
乌拉那拉氏也不知如何开口提起螺子黛之事,想了想,伤心道“这些日子,爷一次也没有来瞧过我,就连上一次来探望小格格,也没有见我,可不就是恼了我了?”
四爷见她还是不愿坦白,心下有些失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道“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