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求你姐姐!”
“好吧!”乌拉那拉·容华倒底惧怕四爷,颓丧的耷拉下脑袋,“这次我就听姐夫的。”
说完,他又气不恨的盯了乌拉那拉·容馨一眼“堂姐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还真要以身相许,以报答我姐夫救命之恩。”
说到我姐夫人三个字,他特意咬重了声音,以示强调之意。
乌拉那拉·容馨脸红成一片,又转头瞧了瞧,街上还有人在围观她,她脸色更红了,也不便再多留,反落了乌拉那拉·容华的口舌,在乌拉那拉·容华告辞之后,她也告辞了。
离开时,不由的又多看了向海棠一眼,见向海棠正温柔的和弘时在说着什么,她心里冷笑一声。
也不过就是个谄媚庸俗的女人,以为讨好了弘时就能讨好四爷。
弘时虽是四爷的儿子,但他是个蠢的,讨好他能有什么用。
她离开时,一直站在那里直勾勾盯着她,盯着神魂颠倒,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赵光耀恨不能跟着她一道去了,此刻,他心里哪还有半点兆佳·德瑶,满心满眼都是乌拉那拉·容馨。
更何况乌拉那拉·容馨还没有弄到手,他益发心痒难耐。
他在盯着乌拉那拉·容馨的时候,四爷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带着向海棠,昭月,弘时一起上了马车。
弘时见昭月如坐针毡的样子,好奇的问道“昭月姑姑,你屁股上是长刺了么?还是你想要偷偷溜走?”
“放屁!”昭月一心想着要逃走,省得被她四哥拎回去又是好一顿教训,不想被弘时无意看穿了,他瞪了他一眼,“你个小屁孩屁股上才长刺了呢。”
弘时一本正经道“我屁股上才没有长刺呢,我一直坐的好好的,不信你问阿玛和向格格,我动了没?”
昭月也不敢看四爷,只看向向海棠,向海棠笑道“小阿哥的确坐的没动。”
昭月撇撇嘴“反正你们都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哪管我的死活。”
四爷冷声道“月牙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不管你的死活了?”顿了顿,板正了脸色道,“你是堂堂公主,怎么可以整天打扮的不伦不类,在大街上和……”
昭月犟嘴打断道“公主怎么了,公主难道就不是人了吗,公主受了伤,难道就该在宫里活活憋死?”
四爷疑惑道“受伤,你哪里受伤了?”
昭月愣了一下,小声嘀咕道“……情伤。”
“情伤?”弘时满眼不解,“昭月姑姑,情伤是什么伤?”
昭月伸出手指往他额头上一戳“你懂什么,反正我就是受了伤,这才出来散散心的,难道四哥你连我散心也不许?”
说着,她看了一眼向海棠,“你自己不也带着向格格和弘时出来散心,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四爷无奈道“好了,且不说这个,我问你,那个穆扎勒究竟是什么人?”
“他是西域来的富商,为人甚是豪爽,见识广博,又有风趣。”说到穆扎勒,她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上一回,我喝醉了酒,遇到了几个不怀好意的歹人,还是他救的我呢。”
“你……”四爷听了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你竟然在大街上喝醉了酒?看来皇阿玛真是对你太宽纵了!”
“你可不要拿皇阿玛来压我,你如果敢去皇阿玛那里告我的状,我就告你的状。”
四爷轻嗤一声“告我的状,我有什么状好让你告的?”
弘时歪着脑袋看了看四爷,维护道“对呀!我阿玛可没有状让昭月姑姑你去告。”
昭月看向向海棠问道“向格格,你可知道刚才那位生得天仙似的姑娘是谁?”
向海棠疑惑道“她不是嫡福晋的堂妹吗?”
“她不仅是四嫂的堂妹,还是我四哥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