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面前柔弱之姿,他竟然于心不忍,心存愧疚之意。
“你既然怀疑我,我也无话可说,我这就回去闭门自我幽禁,莜儿告退!”郑莜然哽咽着行礼告退。
“莜儿。”王奕凌一把拽住了她清唤她的名字。
“对不起,我只是…太过谨慎,可我必须谨慎,生在帝王之家有太多事我亦无可奈何。”
“广陵王殿下,你是被害妄想症太过了吧,害你有什么好处?你又不是储君,又没有实权,无非就是一纨绔子弟,害我的人一堆,有谁会害你!”郑莜然才不信他的解释,在她眼中王奕凌就是一败家富二代,躲他还来不及,谁会去害他。
王奕凌沉默了半晌,内心摇摆不定,也不知该不该选择相信郑莜然,可是她刚才的那一番话又确实像发自肺腑,从最初的激动悲泣到最后的平静,一点都不像伪装出来的,而且王奕凌也发现了郑莜然想事情想的很片面,也不像个像个深谋远虑的奸细。
“广陵王殿下,麻烦放开我!拉着我又不说话又不让走,是想怎么样!”
“你知不知道我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王奕凌试探性的问出了口。
“什么东西?你有的东西有什么会是他们没有的,人家是皇后是嫡子,比你有钱的多。”郑莜然不过脑子的脱口而出,在她眼里无非也就些金银珠玉之类的才算宝物。
王奕凌如今疑虑已去了大半,“噗呲”一声竟被她逗乐了。
“我虽表面没有实权,可手里有兵权,那是去年苏将军战死疆场,我被任命去接替苏将军围剿敌军,用了五个月告捷回朝,自此苏将军原本的兵权便在我手里,陛下也并未要去,默许的给了我,随后皇后不安就安排了好些个探子进府。”
“兵权?要他干嘛?”女孩子家哪里懂得兵权战争这些事。
“虽然我手里的兵权只是一部分,可是对有些人来说是个很大的威胁。”
“哦,那你就是怕我是来偷你的什么破兵权的?我才不稀罕,送我都不要。”郑莜然没想到会为了这么个破东西一直怀疑她。
“或许对你来说这是个破东西,可是对有些人来说是威胁。”王奕凌仔细盯着郑莜然,看她那一脸不屑的模样,这才放下了心。
“好了,我不想知道你的宝贝东西的事,我没兴趣,没事我就走了,你继续和你的莺莺燕燕寻欢去吧。”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王奕凌拉着郑莜然打开门就往外走。
“我不去!我对你的小三小四没兴趣了!我不想看!有伤风化!”郑莜然一路嚷着试图挣脱。
王奕凌不为所动的一直拉着她到了一条隐藏在后厨旁的窄楼梯,这个楼梯隐藏在角落里,前面堆着不少蔬菜,里面又黑又窄,王奕凌松开郑莜然的胳膊,牵过她的手带着她走了上去,这个木质的楼梯一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吵得很,来到三楼的房间里,这是个独立的房间,对外连通的只有刚才上来的窄楼梯。
这个房间就像普通的屋子一般,放着书案,书案上堆着些书籍,一张小憩的睡榻,一张床,一个桌子几张椅子,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里便是我的房间。”
“你住这里?自己家不住偏要来住妓院?天天换着女人作陪吗?”郑莜然仔仔细细的巡视四周,找寻着女人存在的物证。
“坐吧,你不用找了,这里就我一个人住。”王奕凌躺到睡榻上瞧着她到处巡视。
“知道一句话叫韬光养晦伪装自己吗?我不这么做,皇后岂能心安的容我?”
“你故意住这里装的自己纨绔好色?”郑莜然原本设想过n种可能,可是没想到会是这种个情况。
“我的生母原是犯了错的宫人,被打发至了浣衣所,一次给陈德妃宫里送衣物时,偶遇了陛下,陛下初见母亲就动了心,后来就顺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