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矜持的细嚼慢咽慢慢的吃,真是为了面子活受罪。
一碗下肚都什么太大的感觉,等一会王奕凌走了定要再来个两碗。郑莜然暗暗的设想着。
“在想什么呢,药热好了快些乘热喝了。”王奕凌将温热的汤药递给了郑莜然。
郑莜然接过却抗拒的很,这药闻着就苦,比之前的药似乎苦的多,光用想的就浑身打起了寒颤。
“就不能不喝吗,我日日喝药喝的都快成药罐子了,我已经好了没事了,这药还是倒了吧。”
“不行,不喝药怎么能好!”王奕凌黑着脸严厉的说道。
“喝就喝,凶什么凶。”郑莜然捏住鼻子,一饮而尽,嘴里的苦味狠狠的刺激着味蕾。
“这里是不是加了黄连!怎么这么苦。”郑莜然张大嘴伸长了舌头,欲哭无泪。
王奕凌满意的微微一笑,凑上前乘着郑莜然不备,措不及防的吻上了郑莜然被苦味沾染的粉唇。
郑莜然就像触电般,被他这一举动惊的动也不敢动,心仿佛在胸口开arty狂欢疯狂蹦跶,多想这一刻静止该有多好。
“是挺苦的。”王奕凌坐直了身子,郑莜然的脸已经变成了一个熟透了的苹果般,王奕凌打趣道。“明日接着喝。”
郑莜然已经完全沉浸在刚才那一幕粉色的美好中,脑子彻底死机冒起缕缕青烟,现在说什么她都完全不在意。
“你怎么了?”王奕凌瞧她红着脸一言不发眼神空洞,无神的望着床侧的烛台。
“王奕凌,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嘛,我只是个奸细,为什么……”郑莜然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你不用同情可怜我,我知道我只是和你逢场作戏,今天和你说的话就当我摔坏了头胡言乱语。”还记得就在这个房间,洞房花烛夜王奕凌的那一番话。
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女人永远会把旧账记得清清楚楚,有时候不抱怨,可丝毫不影响以后翻旧账,每次一吵架,想到的永远是旧账加新账一起算。
“好了,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蓉儿的存在,蓉儿原是我的婢女,有她的相伴之前痛苦难熬的日子才觉着有一丝甜,可我们身份悬殊,我连纳她为妾都不被礼制允许,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而她…我给不了她任何承诺。”王奕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旷世难题,永远都想不到解决办法,自己也和明镜似的明白的很,这是一段不可能开花结果的年少初恋。
“你肯定偷偷把她养起来,金屋藏娇,然后子孙满堂,枝繁叶茂的。”
“胡说!她虽是贱籍,却也是未出嫁的姑娘在意清白名声,我把她和家人安排在了城郊果园,并没有什么越矩之事!”王奕凌厉声的反驳缓解。
“算了,我不想听你和她的事,这一切与我无关,你哪怕要纳几个妾我都没权说什么。”
“那好,既然王妃如此通情达理,那明日我就去纳几个进门,我的广陵王府确实缺了些婴孩啼哭声。”王奕凌谄笑着故意挑衅郑莜然。
“随便你,那你以后也不准踏入我的房间半步!”郑莜然嘟着嘴,明知他故意挑衅却还是生气,索性躺下背过身不再看他。
“罢了,不逗你了,起来,有事和你说。”王奕凌摇了摇郑莜然的肩膀。
“不想听!”郑莜然用手捂着耳朵。
“那我就把你的陪嫁丫头卖掉。”王奕凌得瑟的说道,站起身慢悠悠抬起脚装模作样的准备离开。
“等等!说!什么事!”郑莜然想了想还是不敢赌王奕凌会不会真这么做,只得坐起身来喊住他。
“这还差不多。”王奕凌重新坐回到她身侧。“太子现在的地位岌岌可危,最近你也不要出门,储君地位动摇势必会不太平。”
怎么莫名其妙和她说储君的事,太子和她又没什么关系,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她不想出门是不愿